“你敢殺我?”
劫後餘生,雲風輕收起輕浮之心,陰沉地盯著星劫,此刻,終於顯示出了年輕才高手的氣勢。
星劫沒理他,忙來到莫輕歌身邊,抱著她關切地問:“輕歌,有沒有事?”
莫輕歌終於放下心來,淚水在眼裏打轉兒,搖搖頭:“沒事,幸虧你來了!”
星劫鬆了口氣,問:“怎麼回事?”
莫輕歌把事情經過詳細了一遍,特別包括蕭悅兒提醒雲風輕她沒有身份令牌一事。
她並不是個遲鈍的女子,對於蕭悅兒充滿敵意的妒嫉,她清楚地感覺到了。她從未如此恨一個女人,若非她,自己也不會差點受此大辱。
最後,她還提醒星劫雲風輕的身份。
星劫對莫輕歌所受之辱感同身受,冷冷地盯蕭悅兒,讓蕭悅兒如墜冰窟,這令她感到了莫大的挑釁。
然而,星劫的話,更讓她抓狂——
“臉不美,胸不挺,臀不翹;眼不靈,心不正,氣不清;遠看如樁,近觀如霜,手摸如象;色男遠之,****棄之,人妖踩之……像你這種需要妒嫉全下女人的貨色,哪兒來的自信嫉妒我的女人?”
“哇……”
“毒!劇毒啊!”
“……”
眾人愕然,這麼一個女人,那等於是貶低到一文不值的地步了,太毒舌了!
“你!你……”
蕭悅兒被氣得七竅生煙,手指星劫,口不能言,憋得臉上通紅,雙目充血。
星劫轉向愕然的雲風輕,隻了四個字:“死亡挑戰!”
“死亡挑戰?至於嗎?”
“那可是不死不休啊!”
“你沒見他這麼變態好色嗎?這種人能隻有一個女人?這叫殺雞駭猴,以防後患!”
“這家夥傻啊,就算勝了,也會被雲家弄死!”
“為了一個道侍,值得嗎?”
“……”
本以為這種二世祖會畏懼,豈料雲風輕反而很興奮的樣子,答應了下來:“既然你找死,本少爺就成全你!”
“等等!”
這時,蕭悅兒補充道:“風輕,我還要那個女人!我要毀了她的臉,挖了她的心!”
看著蕭悅兒一雙陰毒的赤眼,星劫殺意湧動。
雲風輕還是第一次聽到蕭兒叫得這麼親近,心花怒放,忙點點頭安慰她:“悅兒放心,隻要他死了,這個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生死殿見!”
雲風輕與蕭悅兒轉身而去,至於那個重傷失去戰力的葉子萱,連看都沒看一眼。
星劫掃了眼葉子萱,冷聲道:“若非你一念之仁,早已是一具屍體,好自為之!”
葉子萱一怔,這才明白,原來是他手下留情,而不是自己命大,心情不禁有些複雜。
“雨晗”向雲風輕發起死亡挑戰的消息,如狂風一樣席卷了整個水月宮,很快,人潮湧向生死殿。
剛剛在戰殿大出風頭,色未晚,又要生死一戰,爽點一波接一波,令人們非常興奮。
生死殿與戰殿布局差不多,隻不過隻有一半大,下方也不是擂台,而是直接千丈的生死場,場地坑坑窪窪,見證了那些慘烈的生死決鬥。
當星劫與雲風輕簽了生死契,站在了法陣封閉的生死場上時,環形觀眾席上已經坐了兩萬多人,而且人還在源源不斷地湧入。
“這家夥,是要鬧翻嗎?”
月光壇中,水絡看著生死殿中的影像,嘀咕了一句。
水彩瑜淡淡地:“隨他鬧吧,若平平淡淡的,反叫人覺得不值。”
水絡擔憂道:“也是,不過,雲家子手中可是有殺器的,不過,萬相老哥應該也給了他保命的寶貝了吧。”
“真到了生死一刻,水萬相會有後招的。”
水絡聽她這麼一,僅有的一點擔心這才消失。
“雨晗這家夥,到底在想什麼?”
水寒坐在那裏,很是心煩,自己的計劃還沒有展開,身為重要棋子的星劫卻屢屢惹出事端。
不過,他很快便眼睛一亮,反而翹起了嘴角:“也好,這樣更直接,也更自然,隻需稍加引導一下即可……雨晗,你還真是給我驚喜呢!”
耳邊,傳來吵雜的議論,更包合了或興奮或惋惜的種種情緒——
“驕榜第十七又怎樣?死亡挑戰可不是驕挑戰,這可是允許使用任何手段的!”
“是啊!此人太狂妄無知,不知道這可是在拚底蘊的!”
“可惜了一個人才,我可是很看好他的。”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雲風輕頭上的刀更多!”
“可人家姓雲,你能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