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見到屠驕的一刻,木瑛驚呼,當初被他重傷的情景曆曆在目,他的強大不是她所能對抗的。
不知為何,屠驕看了她一眼,轉而攻擊其他人去了。
這是支十人的隊伍,所以星劫八人直接襲殺而出。
依舊是淩雪先先發動了雪舞,圈進了四人,雲知的羅鏈輔助,王之鋒和林千驕在外圍封鎖襲殺。
而屠驕一馬當先衝向另外四人,丹心秀手執羽虹鞭緊跟其後。
星劫掠到木瑛跟前,一掌拍出。
木瑛急忙飛退,不知施展了什麼法術,十幾根藤蔓從腳下急速長大,兩息間便編織成了一個大花籃,把她保護在裏麵。
“嘭!”
星劫一掌拍中花藍,發覺它十分堅韌,化解了一半力量,倒飛而去。
神奇的法術!
他緊追而上,立即召出逝水槍,施展寒波疊浪,一瞬間刺出五槍,槍槍擊中一點。
“噗!”
第一槍遭到了很強的反彈,但第二槍的抵抗力就弱了不少,而第五槍終於刺破了花籃,槍尖沒入木瑛左肩。
“啊……”
木瑛痛呼,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楚楚可憐。
星劫壓下心中不忍,往其體內打入一道寒氣,抽回槍,轉而攻擊其他人。
木瑛經脈受損,跌落一邊,無力再戰,暈迷了過去。
王之鋒歎道:“嘖嘖,老大,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對這麼嬌滴滴的美人兒都下得去手!”
“我自有主張。”
哪怕是敵人,若非不得已,星劫也不願意向女人出手,而木瑛明顯不擅長戰鬥,他之所以重傷她,隻是為了考驗風自在。
沒有強力的人物,這支隊伍僅僅堅持了十分鍾就被擊殺。
八人收拾戰利品,迅速撤走。
過了一會兒,木瑛悠悠醒來,看著眼前的慘狀,“哇”吐了出來,隨即“嚶嚶”輕泣,令人不忍。
……
水寒站在尖石上,望向遠處,但魔霧重重,遮擋了視線,也隱藏了威脅。
“嗖!”
強壯的土無域飛上旁邊的石尖,憂心重重地:“這是第五波魔魂的攻擊了,已經死了十一個了,還有十四人心魔發作,不知還能堅持多久。”
水寒歎道:“我們之所以被頻繁襲擊,是因為人太多了,而魔魂對神魂很敏感。”
土無域:“那……分流如何?”
水寒搖搖頭:“你也看到了,我們已經有六隊人被他殺了,從打鬥痕跡看,對方至少有六人,如果再分流,我怕會被個個擊破啊!”
土無域不認同:“我們現在一共一百多人,分成兩隊肯定沒有問題,難不成他們能吃掉五十人?”
“我也不相信……”
水寒話鋒一轉:“可是,他是個能以常理揣度的人嗎?”
“明明隻有分神期修為,卻能受渡劫高手一擊而不死,還逃脫了,誰能做到?”
“改頭換麵潛入五族,敗盡驕榜高手,眾目睽睽之下巧計營救四名道侍,誰能做到?”
“殺驕榜第六的曇華,奪太陽藤;殺驕榜第四的木朽,奪黃泉花;殺驕榜第二的金無敵,奪鋒草……我懷疑,土不塵也已經遭其毒手!四大聖物盡入其手,誰能做到?”
水寒每發問一次,土無域就不由得點頭,這麼連起來一想,不禁駭然。
不過,他仍抱有信心,:“先前在河裏,兩位前輩拿他沒有辦法,現在,他竟敢跟過來,失去了河庇護,我相信他在劫難逃!”
哪知水寒卻搖搖頭,長歎道:“我有種感覺,他大勢已成,恐怕兩位前輩也奈何不了他了!”
“怎麼可能!寒兄,你是不是太長他人誌氣,而滅自己威風了?”
土無域感到不可思議。
水寒苦笑:“他擊敗了水中月。”
土無域頓時呆若木雞,他太清楚這意味著什麼了,隻是這些日子太亂,以至於忘了而已。
半晌,土無域恨恨道:“這個該死的地方,上麵不敢飛,下麵又是迷宮,還有個星劫虎視眈眈,難道就這樣被耗死?”
水寒忽然下定了決心:“不!我們分成兩隊!”
“你不怕……”
“我們將計就計,定時以嘯聲聯係,一旦他攻擊一隊,另一隊……”
水寒話未完,忽見一道人影衝出魔霧,展翅掠向正在休整的隊伍,正是星劫。
“防禦——”
水寒大吼一聲,迎了上去。
眾人急忙祭出法寶,然而,還沒得及出手,星劫卻從他們頭頂掠過,順手扔下了二十幾個光團。
“嗖嗖……”
飛劍射出,紛紛擊破光團,但令眾人憤怒的是,裏麵竟然全是一個個驕的元嬰!
“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