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躺在地上起不來,頭流血的男人氣勢洶洶向她走過去。
“臭婊子!”狠狠扇了她一巴掌,瞬間把她的嘴角打出了血。
“嘭”地一聲,抓著女孩兒衣領的男人突然覺得被尖利的東西砸中,血順著後腦勺汩汩地流了出來。
他回頭,隻看到一個美得驚人的女人,平淡無波地看著他,便緩緩倒了下去。
千鈞一發之即,盛南音又使出同樣一招,抬腿使勁踢向身邊抓著她的男人。
他的注意力被突然出現的女人吸引了,沒有留意盛南音的動作,被她得了逞,也彎腰跪了下去。
隻是在同時伸手抓住了盛南音的胳膊,把她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盛南音的額頭全是血,帽子也掉了,淩亂的短發鋪散在臉上,雜著血。
她爬起來,撲到男人身上,對著他的耳朵一口咬了下去!
“啊啊啊!”男人猛地推開盛南音,捂著耳朵痛苦地慘叫起來。
盛南音晃晃悠悠站起身,嘴裏全是血,眼前一陣一陣的花。
扭頭去看林韶九,“小心!”
林韶九回頭,迅速側身,抓住手裏的另一隻高跟鞋向著爬起來的男人砸了過去,正中下懷。
這是第一個被盛南音踢中的男人,剛經曆過一番痛苦,下體還疼著,被這麼一砸,再也起不來了。
看到這一幕,盛南音睜大了雙眼,本看到一個美人坐在那兒,安安靜靜的,也十分溫柔的樣子,便不想連累她。
可沒想到,看起來毫無殺傷力的樣子,動起手來,卻絲毫不顯柔弱。
她拾起自己的相機,對著地上欲反抗的男人頭上砸了幾下,徹底把他砸暈了過去。
期間胳膊後背也受了不少傷,突然停下來覺得身體一陣一陣地抽痛。
林韶九赤腳向著盛南音走過去,揉了揉右手手腕,盯著左手戴著的白玉手鐲看了幾秒。
她其實慣用左手,畫畫時也習慣於左手拿筆,右手也可以,隻不過左手更多些,這次用右手也是怕傷到手鐲。
以前小姑姑教過她一些防身術,就是想讓她保護自己,她也認認真真學了不少,隻是這些年一直安穩度日,很少出過手。
自知比力量是比不過男人的,她便脫了高跟鞋,想著借助外力會有用。
突然動手,反應能力也大打折扣,右手腕好像被刮到了,不過比起狼狽的盛南音,這點也不算什麼了。
她伸手扶住盛南音,看著她狼狽的樣子,開口道:“能走嗎?”
“能!”盛南音雖然腦子一沉一沉的,但還是盡力使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一口白牙幾乎看不見了,血沾在牙上,加上頭上的血,看起來有些滲人。
林韶九點點頭,扶著她慢慢向長椅的方向走去,剛才出手,手機和相機一直在那裏。
男人的呻吟在身後傳來,林韶九舔了舔嘴唇,心想是不是該給小姑姑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