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包養的女人,除了滿足金主的一切要求,我沒有說不的資格,即使他認錯了人,我還得給予回應。
所以我沒有反抗,任憑廖凱吻得越來越激動,甚至開始撥弄我的衣服,不一會兒他就呼吸急促,某個部位堅硬無比,而我也被剝得一絲不掛了。
“吻我。”廖凱鬆開了嘴,用的居然是祈求的口吻,而不是命令。
我呆了呆,小心翼翼的抱住他的腰輕輕的吻上了他的臉。
“不對……是這裏,吻這裏……”廖凱嘟了嘟嘴,用手指著唇,就像一個討要糖果的孩子。
我簡直不敢相信,他這是在撒嬌嗎?
忽然他俯下身在我唇上蜻蜓點水的啄了一下,然後露了甜甜的笑容,“像這樣,好不好嘛?”
天啦……他真的是在撒嬌,我的心砰砰直跳,這樣的廖凱……笑起來好陽光,好幹淨,猶如春風拂過般,不帶一絲雜質。
我就像中邪似的,閉上眼吻上了他的唇,輕輕一下後就急忙逃離開,卻被他溫柔的捧住了我的臉,“啊……這麼快,再來一下,一下下就好……”
我的心幾乎要跳出了胸腔,他的眉眼笑得彎彎的,薄唇誘惑的勾起弧度,雙眸純真而又炙熱的期待著。
我就像是被蠱惑般,迎著他的薄唇就吻了上去。
這次我沒有逃離,而是用青澀的吻技一點一點吸取著他難得的溫柔,感到了我的主動,他似乎極其開心,長臂一攬就把我抱在了他的身上。
沒有衣服阻攔的我們,裸露的肌膚緊貼著彼此,我居然第一次有了還想繼續,不排斥的感覺。
學著他的樣子,開始吻向他的脖子,肩胛,甚至……胸口。
優美勻稱的胸部線條,不免讓我臉紅心跳,忍不住用手指去戳了一下,他輕笑起來,我怕得急忙縮手,卻被抓住按在了心髒處。
“這裏……有你。”
他說得隨意,卻讓我顫抖了唇角,那是心裏有我的意思嗎?
我的眼眸變得朦朧一片,從來沒人把我放在心上,我總是被扔在了最肮髒和無視的角落,一個個除了欺淩和侮辱,沒給予過我一絲善意和溫暖。
如今,廖凱是在安慰我嗎?
見我忽然停了下來,他似乎不滿意了,一個翻身就把我壓在了身下,修長的手指遊走在我身體上,他指尖傳來的酥麻感,讓我不僅顫抖了一下。
“原來……你這裏這麼敏感,我知道了。”他壞壞一笑,手上的力度加大,但卻依然溫柔不粗暴,我不由得輕呼出聲呻吟了一下。
這無疑是催化劑,廖凱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了我耳邊,正當我以為他要說什麼時,耳垂上莫名一熱,他居然用嘴咬住了我的耳垂,甚至還用舌尖滑動的挑逗著。
我的身體瞬間變得滾燙,幾乎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了,而整個人也淪陷在他的柔情攻勢下,變得癱軟和無力。
剩下的不言而喻,水到渠成的我們做了。
他溫柔得讓我以為是在做夢,就連最後的衝刺他都會小聲的問我會不會不舒服,疼嗎?疼的話他輕點。
我羞澀的搖頭,我以為我這輩子都會活在性愛的陰影裏,因為太過恐懼和害怕,曾經的我即使看到床都會全身戰栗。
但沒想到,今晚的他讓我知道了什麼是不一樣的感受。
他帶著我到了巔峰,每個呼吸,互動,輕聲耳語還有舉動,都宛如我是他捧在手心的寶貝,一絲一毫都做到最好,不讓我有一點的難受。
我發覺我不光是身體,就連心似乎都要沉淪了,這個想法讓我驚慌不已,別說我如今是已婚的身份,況且和廖凱的相識本就是個錯誤。
還不用說我們如今是包養的關係,我簡直是瘋了,才會有那些逾越的想法……
廖凱在釋放以後,徹底醉得睡著了,睡相很安逸,沒了剛才的噩夢連連,就好像解脫似的,嘴角居然留有滿足的微笑。
我忽然反應過來,他剛才所有的溫柔或許隻是他醉了後的認錯人,廖凱那麼討厭我,認為我和他曾經那個認識的女孩一樣,拜金又現實,又怎麼可能對我這麼溫柔。
內心中一陣落空,連同餘溫未退的身軀也冷卻得透心涼,輕輕抽出被廖凱壓著的手,開始慢吞吞的穿戴衣服。
這裏不屬於我,這個男人更不屬於我,我要回到的,依然還是那個時刻要保持著警惕,用非常人的手段才能保護自己的地獄。
今晚就當做了一場夢好了,至少老天給予了我一場美夢的機會,反正廖凱醒來也不會記得,我正好把這次的美好放在我內心深處,在我最悲痛難過時,尋覓那一絲陽光。
我看了一眼沉睡的廖凱後,推門離開了房間,急衝衝的趕回了醫院。
就在我進入病房時,發現公公居然已經醒了,在看到我後,雙眼中露出了冷颼颼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