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夠了,我錯了。”
夏時暖抓住墨謹言使壞的手,而他卻沒有停下,薄唇微微開合,語調冷清:“哪兒錯了?”
夏時暖自己也從未想過這個問題,怔怔的看著墨謹言,心中想的卻是,我怎麼知道呢?
“額……啊……記不清了。”她喃喃而語,蚊子般的聲音大概隻有自己能聽見。
墨謹言卻聽見了,不竟如此,冷然的臉上狹長的桃花眼閃過幽光,他低下頭,在下滑是暖耳邊:“這就是你認錯的態度!”
“不是,不是,我再想想。”夏時暖偏過頭,不讓他呼吸的氣息鑽入耳朵,可是他卻仿佛故意作對一般,鼻尖故意貼著她的耳朵。
夭壽哦,好想把他搗亂的鼻子割掉。
可是這位大爺她根本賠不起,忍住,一定要忍住。
啊……好想是釋放體內的洪荒之力……
夏時暖心中的人在咆哮,本來她打算忍住,可是一不心就流露出來,她翻過身,把徐莫瑜壓在了身=下,倒豆子般咕嚕咕嚕把所有心裏話都了出來。
“想什麼想?無論再怎麼想,我也想不出來。做錯了事,我大概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去夜色會所找到了你,後來更是一錯再錯和你假結婚,但是你要知道,我們現在隻是假結婚,又不是真的夫妻,難道我去上個廁所都要像你報備不成?”
就算是真夫妻,也沒有這種畫風清奇的嗜好。
“你膽子夠肥了。”平鋪直敘的語調,可是聲音裏的冰冷,以及英俊臉上淩厲的神色,都在宣誓著他的不悅。
夏時暖心頓時一抖,“不……”
隻是話音未落,下一秒,她就被墨謹言再次壓在了身下,耳邊響起他的話,“記住誰才是你男人!”
夏時暖瞪大眼,就見墨謹言冷凝的臉慢慢壓下來,淩冽的氣勢讓她心生顫抖,深邃的眸光讓她無法抗拒。
她那種從心底生出的害怕,使得盈盈的眼眸充滿水光,如一直可憐的野貓。
墨謹言見了,胸口湧起一絲煩悶,盯著夏時暖良久,最後咒罵一聲,從她升身上下來,轉身去了浴室。
夏時暖坐在床上咽了咽口水,思維有些發散,默然就就想起墨謹言過,要叫他名字的事來,誰才是你男人?
墨謹言啊!
還真是變=態,難道要讓她那時候叫他名字?
浴室裏傳來水聲,很快又停了下來。
墨謹言從浴室裏出來,頭發滴著水,他拿著浴巾擦頭,抬起頭就看見坐在床上的夏時暖,目光呆呆的,就像一隻兔子。
潔白無瑕的臉蛋在柔和的燈光下,仿佛剛剝了殼的雞蛋,誘惑著人上去咬一口。
此時,她愣愣的坐在被子上,仿佛一個精致的洋娃娃。
還是乖乖的時候可愛!
墨謹言走過去,把手中的浴巾扔到她手上,走到床頭,從抽屜裏拿出一個黑色的匣子,扔到夏時暖懷裏。
“把我頭發擦幹淨,這就是你的了!”
“什麼東西?”
“你喜歡的,還有,沒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