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暖回過神,房間裏卻沒有發現墨謹言,等到再看見他的時候,他的身後卻跟了一個人。
是上次見過的白起,一身居家服,腳下還穿著一雙拖鞋,一看就知道是剛剛被人從床上挖起來的樣子。
夏時暖看白起的時候,白起也看著她,四目相對,他揚起嘴角,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伸出手:“hney,好久不見,你有沒有想我!”
身後墨謹言冰冷的目光仿佛利刃。
白起後背一涼,抖索一下,訕訕的放下手。
“那啥!”白起清了請喉嚨,看著墨謹言,竭力表現從容,“我墨少,你陰測測的盯著,我怎麼給看病人,萬一一失手,傷到了你的心肝寶貝……”
“不要命你可以試試!”白起話還未完,墨謹言推他到床邊,指著夏時暖的腿,意思很明顯。
白起在墨謹言動作下,白起愣是不能動一分,被壓著跪在床邊,他齜牙咧嘴,:“你客氣點兒,我可不像你是部隊裏出來的糙漢子,還有現在可是你求我,本公舉……啊……疼疼疼……放手……”
墨謹言放手扣著白起,眉頭一挑。
白起受製於人,臉上堆笑,諂媚的:“我的意思是,怎麼能讓墨少你求人,我馬上就給你心肝寶貝看看。”
完,他恬著臉等墨謹言鬆開,就要在床上坐下開始檢查。
“起來!”墨謹言銳利的目光盯著他放在被子上的雙手。
白起嚇得立即舉手,保持半蹲的姿勢,苦笑:“我的大少爺,我錯了,忘記你是個大潔癖,我不坐了,不坐了還不行嗎!”
夏時暖靜靜的在兩人臉上掃過,腦海裏卻不由得浮現墨鍾靈郵件裏的內容。
墨謹言是個潔癖!PS:他的床絕對不能碰,被子,枕頭……整個房間全都是危險地帶,絕對不要進去!
兩個絕對,就可以看出事態的嚴重。
可是現在……她坐在墨謹言的床上,而白起卻依然沒有這個待遇,明這條定律依然存在。
那這是不是表示在墨謹言心裏,她是不一樣的?
夏時暖沉思的時候,白起已經檢查完畢,除了膝蓋的淤青有些嚇人,實際上一點兒事兒都沒有。
白起十分鬱悶,這點兒事為什麼還要勞駕他?他覺得,墨謹言一定是太閑了,故意折騰。
當然,也不排除在美人麵前……嘿嘿嘿……
“墨少,這點兒傷連藥都不用擦,你……”他淫=蕩的笑容在臉上升起,結果下一秒,就被墨謹言掃地出門。
直到站在別墅大門外站了良久,白起才反應過來。
他不甘心的敲門,想討回公道,可是……壓根就沒人搭理,頓時氣得吹胡子瞪眼。接著不知想到什麼,眼珠子一轉,也不回家了,開車直奔夜色。
走進專屬包廂,房間茶幾上酒瓶東倒西歪,沙發上幾個男人抱著酒瓶都還在醉生夢死,夜夜笙歌。
白起:“你們知不知道我今從哪裏來,墨謹言別墅,照顧他心肝寶貝!心肝寶貝啊,女人……啊喂,你們能不能該給點兒反應!”
“嗯……”稀稀落落一兩個答應聲。
席至深:“白起你丫的喝醉了,夢話呢吧!”
席至寒:“你有女人我都不相信老四(墨謹言)會有女人!”
白起撓頭,你們為什麼不相信我呢!他走到自家大哥白淺麵前,“哥,你可的相信我,有一句假話我打雷劈!”
白淺白了他一眼,“我隻知道,你再這麼蹦躂,雷不會劈了你,老四一定會劈了你!別怪我沒提醒你,現在可是九月!”
白起:“是九月啊……等等……”
九……九月……那那不就是……
“我什麼也沒,你們也誰也沒見過我,我在家睡覺呢……”完這話,白起拔腿就跑,比風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