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暖一時到問題的嚴重性,吃過晚飯就回房好好收拾自己,換了一身性感睡衣不,還特意化了淡妝,故意去書房在墨謹言麵前走來走去。
“瞎轉悠什麼?”墨謹言抬起頭,皺眉。
特別是見夏時暖睡裙短得可以看見底褲,偏她毫無所覺,是不是抬手捋頭發,露出裙底大片春光,墨謹言見了,臉色陰沉,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拿去,以後再讓我看見你穿得亂七八糟,就給我滾蛋。”扔過來一件長可及地的睡袍,看也沒看夏時暖一眼“碰”的關上房門。
夏時暖站在門邊,手裏拿著孤零零的白色睡袍,一時無措。
果然,厭惡就差寫在臉上了。
現在就連看見她都覺得討厭,離被趕出去還能有多遠?
可是下家什麼的,還沒有著落!
夏時暖氣餒的回訪房,思考後麵該怎麼辦,因為毫無頭緒,一夜未眠。
早早的起床,準備再去找個兼職,不了剛出門,就遇到夏鵬國。
“還真是冤家路窄。”夏時暖皺眉,卻見夏鵬國從路邊停下的車裏下車,直奔她走來。
“暖暖,可等到你了,爸爸找你有好消息。”
夏時暖見夏鵬國笑得和藹慈祥,越加警惕,臉上不顯,卻不曾想夏鵬國分外著急,急吼吼的對她邀功似的,“暖暖,毛毛在帝都上了個貴族幼兒園,一年學費就是好幾百萬,爸爸對你好吧?這樣,隻要你下次讓墨少來我們家吃飯,我就讓你和毛毛見你和墨少一次。”
夏鵬國竟然鬆口了?見墨少是什麼鬼?那還不得穿幫了!
“墨少是你見就能見的!”夏時暖冷笑一聲,不過也知道不能逼急,在話就和氣許多,“不過,如果你讓我見到毛毛,我高興了給你在他麵前美言幾句……”
聽著夏時暖拖長尾音的話,夏鵬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猶豫幾分鍾,咬咬牙道:“好,我就先答應,不過,你見到毛毛之後,我要盡快和墨少見麵。”
有了約定,夏時暖也沒再******,公司那邊索性還直接請了假,最後墨謹言哪裏也短信告知有急要離開幾。
辦完這些,夏時暖坐上夏鵬國安排的私人飛機前往帝都。
別看這次夏鵬國如此舍得,實際上卻是算計夏時暖早些回來,讓他能夠拿到墨式集團的合作企劃案。
下飛機是下午一點,夏時暖馬不停蹄立即前往幼兒園,她本想向老師請請假,帶夏毛毛離開,卻被告知不能離開幼兒園。
“媽咪,你作為肉票在夏老頭手裏,要乖乖的,等我找人來救你。”夏毛毛見夏時暖出入幼兒園都被人看管,分外憂心,做沉思狀。
夏時暖:“……”
啊喂,到底是誰被看管啊!
“毛毛在這裏習慣嗎?那以後我們就在帝都生活怎麼樣?”夏時暖抱夏毛毛坐兒童秋千,她也在旁邊秋千上坐下,兩人東一句西一句聊。
轉眼就到了放學時間,夏毛毛被保姆帶走,夏時暖則要回酒店,等飛機離開。
牽腸掛肚那麼久,相處時間卻不到四個時,她分外想念兒子,恨不得抱在懷裏永遠也不撒手,可是現實卻不允許。
她如果失去和夏鵬國談判的籌碼,甚至下一次還能不能見麵都是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