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怎麼是你?”夏時暖看清楚來人,瞪大眼難以置信。
“怎麼不好好休息……算了,正好我有事找你。”墨謹言完話,就轉過身,見夏時暖並未跟上,目光停留在她臉上好一會兒,“跟上。”
語氣難得的溫和。
夏時暖反應不過來,傻傻的跟著去到車庫。
白熾燈明亮光芒照射在閃耀豪車上,夏時暖第一次過來,看到數十輛車,目瞪口呆。
墨謹言走了一會兒,見夏時暖又愣愣的站著沒有跟上,不由得皺眉,不過還是轉過身,抓住她的手往前走,在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麵前停下。
他指著車,聲音隨意,“住了這麼久,還找不到路不成?上車。”
啊,去哪兒?
夏時暖下意識的以為要出門,見墨謹言看她視線開始不耐煩,麻利的上車,係好安全帶,暗地裏癟癟嘴,你長得好看,你什麼都對。
心裏完,目光看著前方,眼角的餘光卻從後視鏡打量墨謹言的神色,隻是還沒看出他心情如何,法拉利如風一般開出車庫。
夏時暖嚇得一驚,接著回神。
這玩兒的哪出?
法拉利在外麵轉了一圈,又回到車庫,然後在墨謹言的指令下,她又坐上一輛寶馬,接著是奔馳,路虎……
夏時暖再次坐上新車,已經麻木了,空著肚子轉悠,臉色有些不好。
她偷偷的打量墨謹言,難道又是什麼新的懲罰?
“想什麼呢?”毫無預兆,墨謹言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冰冷的聲音嚴肅的視線從頭頂上掃過,夏時暖幾乎有種別看穿的錯覺。
“怎麼不話,還是都不喜歡?”
煩躁的語調。
夏時暖猜測墨謹言不高興,索性低下頭不看他,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又試了幾輛車,夏時暖實在暈車得厲害,等墨謹言再準備開一輛新車的時候,隻看油光錚亮的車廂,夏時暖都想嘔吐。
“墨少,我錯了,我受不了……”夏時暖話還未完,轉過身就吐了起來。
墨謹言聽到這話頓時臉陰沉泛黑,見她動作,僵硬的頓了頓,走過去,拍著她的背,蹲下=身抱著人大步流星回到客廳。
“讓人準備粥立刻送來。”墨謹言言簡意賅完,掛掉電話,轉身看夏時暖,“是我疏忽,空腹坐車對胃不好,你先吃點兒東西。”
語言溫和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受寵若驚。
這是不生氣了?
夏時暖點點頭,不想再多生事端。
兩人吃過飯,坐在客廳,夏時暖身體沒緩過來,坐在沙發上開始雞啄米打瞌睡,還未睡著,耳邊就想起墨謹言的聲音。
“既然累了就上去睡覺。”
可以躺下休息,夏時暖自然樂意,隻是還未起身,又聽到他那冰冷的聲音,:“剛才你公司有人打電話過來,我已經替你請了兩假,你就給我老實待著。”
她什麼時候不老實了?
不過這話,夏時暖可不敢大喇喇出來。
等她走上樓,也沒見墨謹言離開,夏時暖還有些奇怪,不過是在太困,也就沒有多想。
下午的時候,樓下隱隱傳來汽笛聲,半夢半醒的夏時暖以為墨謹言離開了,也沒在意。實在太困,到了傍晚,一個人也不想吃,她準備好好睡個夠。
隻是……
“哢嚓……”細微的房門打開聲音響起,夏時暖驚醒,真開眼,猛然看見床頭站著的黑色身影,古井無波的眸子也正看著她。
“啊……”驚聲一叫。
“是我。”墨謹言從黑暗中走出來,“下去。”
簡單的吃過飯,夏時暖再次跟著墨謹言來到車庫,看著新添的十幾輛車,頓時無語,難道今早上懲罰還沒有過去?
還是她理解錯了,他這是在幫她克夫被車撞的恐懼?
他是這種善良的人設?嗬嗬!
“你笑什麼?”墨謹言餘光撇到夏時暖臉上笑容,覺得怪怪的,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