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阮殊終於明白控製不住洪荒之力是什麼感覺,她真的不能看戚少澤的那張賤臉,還有周圍人訕笑的聲音。
“對不起我有點不舒服,我得離開一會兒!”她沉聲說著便打算離開。
“你怎麼了?”發覺到她不對勁,安凜夜關切地問道。
“我體內的狐狸血要發作了!”李阮殊無奈隻能低聲說道,要不是手上的指環的灼熱她早就隻去理智了。
付子玉一聽狐狸血三個字,眼睛忽然亮起來,沒想到自己的心血竟然在她身上,自己咬了她那一口,被她吸走了心血,她果然是不凡之人,如果自己能得到她的身體,不僅能夠恢複法力,還能永垂不朽!
“怎麼了?害羞了?這樣可不行,你的目的終於達到了,這大好的機會怎麼能隻藏在我哥身後?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接機上位,你能騙得了我哥,你可騙不了我!”戚少澤故意說道,臉色極盡嘲諷,他就是要奚落這個女人,因為在奚落也是簡介奚落安凜夜!
李阮殊的理智徘徊在崩潰邊緣,因為知道自己失去理智會發生什麼事,所以她才竭力克製,但是越是克製她就越是緊張越是焦慮恐懼。
“戚少澤,如果你再多說一句,我馬上就讓人辦你趕出去!”安凜夜冷聲說道,他一直等著她能夠把自己當作她的依靠,但是沒想到弄巧成拙。
“哥難道我說錯了嗎?我想不止我一個人這麼想吧,在場的各位應該都這麼想,像她這種有點姿色的女人都想擠進這個圈子。”戚少澤抿嘴不屑地嘲笑道。
“安堯,找人把他趕出去。”安凜夜果斷地說道,他的黝黑的眸子蘊藏一觸即發的怒火,沉穩的聲音即便是刻意壓製還是能聽出他聲音中的慍怒。
所有人都不敢出聲,參加冬宴的人都知道,安凜夜的怒氣很少有人見識過,但是也沒人想見識他的怒氣。
李爽剛把李天明阮小儀迎進來,就聽說安凜夜生氣的事情。
“凜哥生氣了?誰敢惹他生氣?”李爽嘟囔道。
“糟糕了?!難不成事我姐的事?是我姐惹他生氣了?”李爽忽然反應過來驚聲說道。
李天明跟阮小儀一聽,趕緊走過去。
“阮阮,怎麼了?”阮小儀跟李天明扒開人群看到女兒一臉虛弱的樣子,擔心的衝上去。
“戚少澤,你又說我姐姐什麼了!”李爽冷盯著戚少澤質問道。
“戚先生,請您出去!”安堯帶著保安走過來說道。
“我憑什麼要出去,這是以安家名義舉辦的慈善宴會!我也是安家人!”戚少澤振振有詞地說道。
“難道你要讓我自己動手?”安凜夜冷聲說道,他的神情坦然絲毫沒有跟自己親弟弟對峙的感覺。
戚少澤原本的目的就是想攪合這場宴會,讓安凜夜緊張難堪,但是安凜夜的神情,讓他生平第一次慌了,他的表情在說他根本不在意,不在意安家,不在意別人的眼光不在意冬宴甚至不在意他擁有的一切。他不知道安凜夜現在是神,不是人,他像是失去方向迷路的人,整個人慌亂起來。
戚少澤強撐臉麵卻,計劃好的一切卻被打亂,冷靜的腦子一麵對安凜夜便變得淩亂起來。
“嗬嗬,哥,不得不說你現在真是變得接地氣了,阮家衰敗,給他們庇護,養著他們一家,現在還對他們的女兒感興趣,你是不是覺得做一個悲憫的人特別有意思?”
“阮姑姑,你拖家帶口的在安家也住了這麼久就沒想過交點房租?阮家現在敗落了你帶著老公孩子,白吃安家的還吃的很心安啊。”戚少澤挑眉一臉傲慢的看著阮小儀說道,說完又看像李天明,態度依然傲慢甚至帶出一絲絲不屑。
李阮殊很想不被戚少澤打擾,她現在要專心對抗狐狸血,但是戚少澤傲慢的語氣一個勁兒的往她耳朵裏鑽,讓她無法集中精神!
“老李,你一直跟在我爸爸身邊,現在又跟著我哥你還真是忠心啊,是不是覺得安家就是你的長期飯票?現在不僅三口人,還把你們另一個女兒也弄來,我哥糊塗了,我可沒糊塗!”
李天明跟阮小儀麵如死灰,戚少澤說的確實是實話,在上流社會這種奢華的圈子裏,他們的存在確實很微妙,這些話他們也不是第一次聽說。
安凜夜衝安堯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動手,他之所以會對他容忍就是因為那一魂的感情始終留在自己心裏,他畢竟是自己的弟弟,但是他卻想針對阮阮,他想都不用想心就傾斜。
忽然安堯被攔住,令所有人意外的是,攔住他的不是別人,正是李阮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