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阮殊一轉頭看著空空如也的魚丸盤子,皺了皺眉。
“我的魚丸怎麼都沒了?”她撇嘴問道。
“都讓她吃了。”李爽無奈的指了指海生道。
“哦,那就再來一盤吧。”李阮殊笑了笑沒有說話,她心裏其實十分忐忑,剛才小穀的話就像一塊大石頭壓在她的心上,海生究竟是怎麼了?她越想心裏越難受,是該跟她好好談談了。
“師姐,我怎麼不知道你跟警察局還有關係?”阿南卓說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要不是因為你做了那麼多事我也不會處處跟你鬥智鬥勇,以前的天堂鳥組織你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李阮殊聲音清冷地說道,眼神像是兩把淩厲的刀子射向南疆王。
“師姐,你曾經說過,做事要全力以赴,不擇手段方能成功,天堂鳥是我布下的暗局,但是你不能用千年之前的做事方法來衡量千年之後的我。”
聽著阿南卓的話,李阮殊撇嘴冷笑,論口才自己是說不過他的,多說無益還不如不說。
“天堂鳥應該不是你主要的暗局吧,在你手裏應該有更多的底牌吧。”李阮殊毫不掩飾地問道。
“師姐隻要你跟我在一起,我的就是你的,我擁有什麼你就擁有什麼。”
聽著阿南卓的回答,李阮殊不禁翻了個白眼,這人簡直是奇葩!
“你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隻是警告你以後你要是再想做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可不會手下留情。”李阮殊說的大義凜然。
“師姐,你放心我肯定聽你的話。”
原本是警告阿南卓,卻沒想到竟然被他說的那麼曖昧,李阮殊翻了個白眼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逛街是體力活,回去的車上幾個人都累的不行了。
李阮殊看著躺在自己肩膀的海生,李阮殊眼神十分複雜,她現在心裏十分煩亂,孩子到底是怎麼了?她其實心知肚明,但是她是自己的女兒,自己不能像是對待階級敵人一般跟所有人一樣不相信她。
她想著伸手幫海生整理著頭發,摸了摸她的臉頰,嘴角咧出一絲苦笑,感覺到前方安堯的欲言又止,李阮殊跳麼挑眉,頭也不抬地道:“有話就說,但是要是跟安凜夜有關係的話就不要說了。”
“夫人,我說的話怎麼會跟爺沒有關係?”安堯苦笑地說道。
李阮殊聽著他的稱呼已經懶得糾正了。
“現在還有什麼可說的,一切都回歸正軌這麼樣不是很好嗎。”她就不理解,為什麼安堯總是一副是自己拋棄安凜夜的樣子,明明是那家夥到現在都不聯係自己好嗎!好像自己才是被拋棄的吧!一想到這件事李阮殊心裏就堵得慌,對於安凜夜更加怨懟。
“其實夫人,您跟爺之間還有有誤會你們為什麼不能坐下來好好談一談,還有就算是你現在對爺沒有記憶,但是根據這麼多天的相處,您心裏難道沒有感覺嗎?你們倆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感情,我覺得肯定不會隨著記憶的消失而不見的。”聽著安堯的話,李阮殊挑了挑眉。
“安堯,你說的隻是你的主管理解,我們兩的事情你應該是最清楚,現在是安凜夜想要放棄,我又恰好忘記,這不是很好嗎,我有自知之明,像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隻在一個女人身上浪費時間,你的苦心我明白,但是這件事就這樣吧。”李阮殊說著隻覺得心好累,不知道何時安凜夜竟然已經成了她的心中刺,不動堵得慌,動了還會疼。
“有人跟著咱們。”正當安堯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李阮殊看著後視鏡,冷聲開口道,看著那輛豪華轎車不用想她都知道是誰,阿南卓真是陰魂不散啊。
安堯暗暗加快速度,但是直到到家門口,阿南卓還是穩穩的跟著完全沒掉隊。
“你跟著我們幹什麼?”李阮殊下車示意安堯跟李爽把睡著的海生安綢抱進屋。
“原來你住在這裏,我早該想到的。”阿南卓笑著說道並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
“知到我在哪裏還能怎麼樣?”李阮殊眼神清冷的看著他道。
忽然阿南卓的眼神也嚴肅起來,看著他向自己走來,李阮殊心裏直打鼓,這家夥怎麼忽然之間變得不一樣了。
“你幹嘛這麼看著我?”她下意識往後推了兩步,忽然整個人被他拉住,她剛要罵人,身後呼嘯而過的風讓她明白,他剛才是在救自己。
“師姐,你就這麼討厭我嗎?我可是救了你那。”
“你放手!”
還沒等李阮殊說話,一聲暴嗬響起,她一轉頭看到門口站著的人,瞬間覺得頭大起來陸雪冬怎麼也在這?她推開阿南卓,被這兩人劍拔弩張的眼神弄的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