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要的卻是你獨一無二的寵愛啊。”
我終究沒有把這句心裏話說出口,即使我說出來,我爸也絕對不可能隻寵我一個人。
我迅速換了個話題,嚴肅的跟我爸說:“爸,呆會不管我做什麼你都要掩護我知道嘛?”
我爸點點頭,那副想知道卻又不敢問的樣子真的是好搞笑。
我裝作不小心的樣子把周冶禾和吳何源衝散。
“不好意思,我沒有看見,你們沒事吧?”
“怎麼是你林輕?”
我像是才發現周冶禾一樣驚訝的說:“表姐?原來你也在啊,我以為表姐今天要去和…恩…朋友看電影呢。”
“你在說什麼呀?哼,何源,我們走。”周冶禾冷哼一聲,然後扭頭嬌羞的對吳何源說。
我拉住欲走的周冶禾,抬起臉來滿是受傷的說:“表姐難道還在怪我嗎?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表姐難道還是不能原諒我嗎?表姐,那天家庭聚會,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和表姐穿一樣的衣服的,表姐我已經把那件衣服壓在抽屜裏麵了,以後再也不會穿了,我以後也再也不會和表姐穿一樣的衣服了。”
我朝我爸眨了下眼睛,我爸立即心領神會:“冶禾,輕輕已經道歉了,你身為姐姐不要那麼小氣。”
“冒昧問一下,冶禾,你們認識?”吳何源禮貌的問。
“認識,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和表姐有點私事要處理,不好意思。”
我硬拉著周冶禾往外麵走,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似的對我爸說:“爸,你過一會就來找我吧,就在觀景台上,如果我搞不定表姐就麻煩你了。”
我用眼睛瞟了一下吳何源,我想我爸應該會明白吧。
周冶禾在我的手下掙紮,我按住她的手腕上的某個穴位,疼的她的臉都扭曲了,礙於有外人在,她居然硬生生的忍住了。
嘖嘖嘖,我還真是佩服她啊,這樣都能忍得住。
一路拉著周冶禾來到觀景台上,才用力甩開她的手。
“你他媽的到底在幹什麼啊林輕,你他媽的有病是不是啊?剛才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現在又把我拽到這種鬼地方,你到底要幹什麼?”周冶禾叫罵著。
我轉身衝她邪魅一笑,慢慢走到她的身邊問她:“你是不是喜歡剛才那個男人?”
她聽了這話警惕的問:“你問這幹嗎?”
“哈哈哈,我隻是隨便問問,表姐,你喜歡他是鐵定的事實了,那他喜歡你嗎?”
“哦,原來你想勾引何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像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一樣哈哈大笑。
“笑死我了,林輕啊林輕,沒想到你也會挖人牆角啊,你可別癡心妄想了,何源他可是心屬於我了!要是你強行介入的話,我會把這件事情的原委公之於眾,讓你顏麵掃地!最後讓你滾出林氏!”周冶禾惡狠狠指著我的臉說。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看著那邊已經開始動作的翹翹,開心的對周冶禾說:“你確定嗎?”
在周冶禾一臉疑問的時候,我按住她的肩強硬的轉過她的額頭。
“你看,沒了你,吳何源還有別人,你怎麼那麼無知啊?剛剛還那麼信誓旦旦的說他喜歡你,現在呢?哈哈哈,另一個比你可愛,比你善良的女孩出現了,他當然會拋棄你。
我可不會看上這種朝三暮四的男人,也許隻有你這樣的傻瓜才會那麼相信他喜歡你吧?
冶禾表姐,你還真是好可悲啊。”
我清楚的感覺到周冶禾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也感受到她的怒火。
她怒氣衝衝的跑了出去。
我沒有製止她,對,就是這樣,冶禾表姐,不要壓製你的怒氣,就這樣盡情的展露出來吧。
周冶禾衝到人群中大力的推開攬著翹翹跳舞的吳何源,怒罵著。
吳何源顯然沒有想到周冶禾會這麼粗魯,丟下一句不可理喻就要走,無奈被周冶禾鉗製著脫不了身。
倆人的糾纏引來了圍觀。
周知鶴拉開周冶禾,訓斥她,無奈周冶禾還是在控訴吳何源上罪行,周知鶴抬起手打在了周冶禾臉上。
我回想起仙子的媽媽“荷花”的死狀,它是被周冶禾活活折磨死的,白亮的毛皮上全是鮮紅的血,小聲的痛苦的嗚咽著,直到在我的懷裏斷了氣。
一切都隻是因為荷花扯壞她的圍巾,她就對荷花下此毒手,還為她的惡行冠上華麗的理由:荷花咬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