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好到無所保留的人除了真心愛慕你的就是摯友與家人。)
學校裏大三的中文係學生已經開始找工作了,我就納悶了,不還有一年才能畢業嗎?舒雨告訴我:中文係競爭激烈隻要有機會就得往上衝。
為了隨波逐流,我和季如畫也就開始響應號召了,對此錢翹翹每天都是羨慕嫉妒恨,因為她是舞蹈係的還要準備考試呢。
季如畫問我能不能讓她住在我自己的小窩裏。
“怎麼?和盛紀一起住?”我冷笑著。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就是,我家老頭剛出院心情不太好,我就想著躲遠一點省的他老人家生氣。”季如畫撒謊的時候眨眼的頻率真的是超級快。
我嗬嗬一笑拿起書包頭也不回的離開還在等待我答案的花兒。
“卡其馬,歐尼。”
“輕輕歐尼,不要丟下我。”
我用力掰開季如畫拉著我書包帶子的爪子,對她笑著:“嗬嗬,滾開。”
這世間被溫暖的太陽包圍著就算心如死灰的人也會有被治愈的希望。
回到姥姥家,把書包以一個完美的弧線扔到沙發上,然後直奔廚房,邊跑邊喊:“啊啊啊,餓死了。”
在客廳玩遊戲的孟碩朗鄙夷的看著我:“林輕,你能有個淑女的樣子嗎?真是白瞎了你這張臉。”
“嘭。”
“老頭兒你幹嘛打我?”孟碩朗左手捂著被打的腦殼對姥爺嗷嗷直叫。
“臭小子,有這麼說你姐的嗎?要是你爸在這看他不揍死你。”姥爺對他瞪眼睛。
“哼,我爸在軍隊裏呢,啥時候回來還說不準呢。”孟碩朗弱弱的反擊。
我搖了搖頭:本來想著好好收拾你呢,這下有人代勞了。
幫正在炸魚的姥姥按摩著肩膀,而目光卻不由自主的瞄向盤子裏黃澄澄的小黃魚:“姥姥,辛苦您了。”
“哎喲。”
我捂著被打的右手不解的看向姥姥。
“還沒洗手呢怎麼能先下手拿吃的啊?”姥姥對我說。
我笑嘻嘻的摟著姥姥的腰:“哎喲,這不是我姥姥的廚藝了得,不先下手為強的話就被孟碩朗強光了。”
“你這小饞貓,就知道拍姥姥的馬屁,害怕姥姥做的飯不管夠嗎?看見這些了嗎?都是你愛吃的。”姥姥指著旁邊的食材對我說。
我感動的趴在姥姥背上小聲哽咽:“姥姥您真好。”
“去去去,我還要做飯呢,都多大的人了還要哭鼻子?快出去。”姥姥揮著鍋鏟把我趕出廚房。
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在姥姥家住著,我生病了,姥姥急的不得了,跟姥爺兩個人開車帶我去醫院,掛號,繳費,開藥,掛水。
整整折騰了一夜,姥姥姥爺為了照顧我一宿沒睡,直到我退燒了,兩個老人才鬆了一口氣。
他們說,他們的愛雖是對每個小輩都相同的。
但,隻有我知道。他們隻是為我樹立堅固的保護牆,他們願意把所有的毫無保留去疼愛我。
看著正在打遊戲的孟碩朗,走過去拿過另一個遊戲手柄,在手裏轉了轉。
“你會玩嗎?”孟碩朗輕佻的說。
“嗬,試試?”我挑眉看著他。
“切,林輕,光這麼玩可沒意思了啊,不如咱倆打個賭吧。”
“賭什麼?”
“你要是輸了就替我寫語文作業怎麼樣?”
“好啊,那要是你輸了呢?”
“哼,隨你處置唄。”
好小子就等你這句話呢。
十五分鍾後,我完虐孟碩朗。
“不可能,林輕,你肯定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孟碩朗明顯的不相信。
“嗬嗬,再來一局?”
又一個十五分鍾後孟碩朗看著液晶電視上顯示的“Game over”舉手投降。
“林輕,你贏了。”
“小子,跟你姐逗你還嫩點。”姥爺樂嗬嗬的說。
“不對呀,林輕,你是不是遇到啥高人了?就這盤遊戲我可是打遍班裏無敵手啊。姐,能不能指點指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