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人,我會拿到證據在公之於眾。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我穿上羽絨服準備去找小惠,剛出了宿舍門就在拐角處跟她們撞了個正著,果然,她脖子上掛著我的項鏈。大概是想顯擺一下她的“禮物”,這麼冷的天她穿著露脖頸的衣服,連圍巾都不舍得係上,雪花落在她身上惹得她抽氣。
我冷笑一下堵住她的路,她往左一點,舒雨立馬堵住了她的去路,往右走,戴黛也堵住了她的路,她不耐煩的看著我,“你們想幹嘛?”
“不幹嘛,就想問問你,你脖子上的項鏈是怎麼來的?”我開門見山的問她。她大概是以為我羨慕她的項鏈好看所以找她問商店,小惠一臉得意的說:“我不知道這是在哪買的,這是我朋友送的禮物,就算是你們知道在哪買的又怎樣?就憑你們?買的起嗎?讓開!”
看著她趾高氣昂的樣子,我心裏大概有了底,這項鏈是姚晴晴偷的!因為在聽到我問項鏈的時候她心虛了。
我伸手推了想要過來的小惠,讓她遠離我的身邊,她高傲的樣子真的是讓人心生厭惡,旁邊的舒雨許是忍不住了開口譏諷她:“呦,你怎麼知道我們買不起?就你能買得起?還不知道這條項鏈的主人是誰呢就開始叫喚,還真是沒見識。”
“你什麼意思?你看不起誰?!”
“就這個意思,就是說的你怎麼了!就是看不起你怎麼了?!舒雨,我們不要跟她吵這樣顯得我們沒素質。”戴黛繼續懟她。
不想在聽到這刺耳的聲音,我皺著眉冷冷的看著她,“你的帶著的項鏈是我的!不是你的什麼朋友送的。”
她顯然不相信我的話,陰陽怪氣的嘲諷我:“怎麼?現在都開始明強了?”
“嗤,周惠,你問問你的朋友這條項鏈是從哪買的?貨號、單據、發票她有嗎?你再問問她,這條項鏈哪個商店敢賣?!”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姚晴晴,你告訴她你從哪買的!我們家晴晴家有錢的很,買一個鑽石怎麼了?”
看,誰是真正的賊結果不言而喻。
姚晴晴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來話,我冷笑一聲,“怎麼?不知道該怎麼編了是嗎?我來告訴你這條項鏈的來曆。它是我的…未婚夫送我的定情信物,由他親自設計又找了朋友製作,項鏈的扣子上寫了我們兩個人的縮寫LQ,扣子的形狀是月牙形,鏈子是特殊的螺旋紋,咱們整個Z省隻有W市的文家有這條鏈子,是我一個朋友的朋友親自製作的然後送給的二十歲生日禮物,就是全世界隻有這麼一條而已。你覺得兩個獨一無二設計怎麼可能會出現第二次?還是在你身上?
結果就是,你的朋友——姚晴晴是賊!”
姚晴晴的臉唰一下就白了,周惠被我說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活像一個調色盤,她抬手拽著項鏈,“不就是一個破項鏈嗎?你至於冤枉人嗎林輕?你想要給你就是了!”
她用力拽著鏈子卻沒拽下來倒是把脖子磨了一道,聽著她的痛呼,我好笑的說:“我勸你還是讓你朋友給你解下來,不然不等項鏈拿下來你的脖子倒是先下來了。”
“姚晴晴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點幫我把項鏈解下來?!”
周惠拿著解下來的項鏈不屑的說:“還給你,誰稀罕你這個破項鏈!”然後狠狠的扔在雪地裏,純白的雪地裏有一抹藍色是如此鮮豔。就在周惠扔掉項鏈的那一刻,我感覺她扔的不是項鏈,而是我和阿邈當初的愛情。
我快步走過去拿起項鏈小心翼翼的吹了吹上麵的雪,還好雪那麼純淨汙染不了它。我生氣的用力捏著周惠的手,生冷的說:“道歉!你給我道歉!”
“呀,你捏疼我了!林輕你給我放開!”她尖叫著就揚起手掌向我打來,我躲閃不過硬生生的挨了她一巴掌,她身後的姚晴晴此刻估計也想報複我,想趁亂打我幾下,我冷笑一聲一個正踹把周惠踹倒在雪地裏,又一個側踹直接踹在衝過來的姚晴晴脖子上,噎的她一口氣上不來,她立時被舒雨和戴黛牽製住了。
“林輕你沒事吧?”舒雨和戴黛問我。
“有事,疼死了。”
舒雨鬆了口氣說:“姚晴晴這個賤人就交給我就行了,看老娘不收拾死她!起來,敢打老娘的朋友,過來跟老娘比劃比劃!”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這女人下手真狠,我把項鏈交給戴黛,戴黛太柔弱了不適合打架,這種事情交給我跟舒雨就好。
我走到剛起身就準備向我撲來的周惠身邊,“想打架?本大仙兒成全你!”
對於我來說對付周惠這樣的人簡直小兒科,畢竟跟如畫學的跆拳道不是白學的,還沒等周惠靠近我,她就不知道怎麼的就挨揍了,三兩下之後居然沒出息的哭著打我。
我一個橫踢把她踢翻在地,然後騎在她身上用手掌扇她耳光,“叫你打我臉!叫你打我臉!”
“林輕加油!舒雨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