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相同空間行走的時候難免會與身邊的人發生交錯和糾纏,最後的結果是平行還是一體都取決於你的心。
最近朱雨晴很忙,剛剛步入正軌的公司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迎來了信譽危機,有人說喝了他們的酒感覺和勾兌的差不多。然後有很多已經在簽合作案的酒莊要求重新審視,包括已經拉好的投資商說他們的商業前景沒有達到他們的預期要重新估值。
對於這些說法朱玉婷雖然恨得心裏麵癢癢,但是麵子上麵還是要表現出大度的樣子,什麼質量不過關、沒有商業前景、預期效果不太好,這些都是那些人的說辭而已。這些商場上浸淫多年的老油條是把她當做剛入門什麼都不懂的愣頭青來耍了。但是她朱雨晴可不是那種徒有其表,沒有內涵的女人。
這些商人隻不過是借此機會,趁火打劫罷了。想要壓低他們的市場估值。從此擴大他們自己的利益化。她不會讓他們得手的!所以朱雨晴這段時間忙的團團轉都是因為這些,她也沒時間再去關注盛紀了,所以,如畫交給她的任務她也早就拋擲腦後了。
當如畫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非常的心虛,“我這段時間,很忙,所以…他也很忙,所以…他沒有時間再去跟別人去約會,看電影了!哎呦喂,小祖宗,你就放心吧。實在不行,你就去找他唄。你們兩個好好的聊一聊,不就和好了嗎?你看我這個情敵多大度呀。
我告訴你啊季如畫,這是因為老娘沒有時間,如果老娘有時間的話,就輪不到你出手了,知道嗎?”
季如畫聽完之後,嗤笑一聲,她擺弄著手上的圓珠筆漫不經心的回答:“朱雨晴我勸你還是多關注一下他。不然等到最後的時候,咱們兩個鷸蚌相爭爭得頭破血流反而讓漁翁得利了,到時候看你找誰哭去!”
朱雨晴聽完之後哈哈大笑,她把手中的文件放在桌子上,一手拿電話,一手掐腰:“季如畫,什麼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啊?我要是哭啊你就得比我哭的更狠啊不是。所以啊!你還是該幹嘛幹嘛去吧啊?姐姐我忙著呢,沒時間跟你瞎侃了。”
“哎哎哎,你忙什麼呢?不是說都穩定了嗎?怎麼又忙了?”
“本來是穩定了,我們現在不是在擴大規模嗎,就找了投資商,你也知道投資圈子就這麼大!那幾個老油條居然要給我們重新估值!哇,真的是氣死老娘了,不說了,待會還有一個飯局,又得喝酒,哇簡直要了老命了,我都想把鵬鵬調來了。”
如畫皺著眉思索了一下,“我幫你!時間地點告訴我,不就是酒桌上的生意嗎,老子就不信了還有能喝過我的人?!”
朱雨晴聽了之後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結結巴巴的說到:“真…真的嗎?季如畫你認真的嗎?”
“當然!”
“行,我把地址發給你,這個時候已經五點了,你六點的時候來全聚樓吧,我在門外等你。就這樣吧,我先去安排一下。”
“嗯好。”
掛了電話季如畫歎了口氣,她什麼時候要淪落到要去陪人喝酒談生意了?這要是被她爺爺知道了肯定又是一頓狠揍。
罷了罷了。
這一切也都是為了盛紀了,如果不是為了他們能早日說服爺爺讓他們在一起,隻怕她八輩子都不會去和人喝酒談生意。
季如畫從衣櫥子裏撈出一件白色的衛衣,一件牛仔褲穿上板鞋,幹幹淨淨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去靠近她。
她躡手躡腳的出門,趴在走廊上看了看爺爺的方位,於是她小心翼翼的下樓盡量不發出動靜,因為季爺爺此時正坐在沙發上和班叔下棋,沙發正好背對著樓梯,於是季如畫連忙趴下采用爬行方式,眼看著就要成功了,背後傳來季爺爺的輕咳聲。
她懊惱的吹了一下額前的頭發,然後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淡定的轉身,跟她爺爺打招呼:“爺爺好,班叔好。”
“去哪?”
季如畫一本正經的扯著慌:“顧星闌說讓我去幫他買藥,他說他背上的傷口很疼,怕是那天被打的太狠了。”
季爺爺明顯的不相信,他指著地板說:“那你怎麼不光明正大的走?偏偏要趴地板上?”
季如畫淡定的解釋著:“因為怕爺爺你知道了覺得對不起人家。畢竟,那天把人打的那麼慘,背上估計會有傷疤了。”
季爺爺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然後上下打量了著季如畫,“嗯,去吧。實在不行就讓星闌搬過來住吧,這樣方便照顧他。”
“哎,我會告訴他的,那我走了,爺爺再見,班叔再見。”
得到了準許的季如畫淡定的轉身,然後在季爺爺和班叔看不到的地方輕舒了一口氣,快步離開了。
好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