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有遇見他,我可能會一輩子都身陷泥潭不可自拔,因為有了他我才能像現在這樣活的自在。
季如畫睡得正香呢突然被電話鈴聲給吵醒了,她看著來電顯示不爽的吼到:“顧星闌你是不是欠揍?老子在睡覺你知不知道!三更半夜打什麼電話!”
“老婆…嗝…我贏了,以後他…不會再來騷擾你了,老婆,我愛你晚安。”
“喂?喂?顧星闌!”
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季如畫心中一陣窩火,這人打電話就為了說這些稀裏糊塗的話?還攪了她的美夢?!
季如畫決定,明天見到顧星闌的時候一定要狠狠的揍他一頓!一定要讓他知道不能隨便吵醒正在睡覺的她!
阿七看著抱著馬桶吐了個昏天黑地,又掙紮著起來給季如畫打電話的老板搖了搖頭,跟胖山架起在地上睡著的顧星闌,扔在床上之後關好門就出去了。
“哎,這感情還真是最毒的藥啊,胖山啊,苦了你了。”
胖山撓撓頭一臉的不解:“不是七哥,我就搞不明白了,咱們老板不都把那姓盛打趴下了嗎?這怎麼還要跟那姓盛的拚酒啊?”
阿七點了一顆煙不緊不慢的抽著,吐出一到煙霧之後慵懶的說到:“那是因為是情敵啊。”不知想到了什麼,阿七一貫清冷的眼神中浮現出了一道柔情,可是這柔情中又似乎夾雜著哀傷。
煙霧籠罩在他周圍,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模糊不清模糊不清了,胖山覺得他七哥今天有點不一樣了,可是具體哪裏不一樣他也說不上來。
“走了。”掐滅手中煙,阿七拍了拍胖山的肩膀先行離開。
睡夢中的顧星闌不知道夢到了什麼,連j唇角都是高高揚起的,睡顏格外的恬淡。
翌日。
季如畫坐在教室裏認真的做著筆記,燥熱的天氣和窗外的蟬鳴都讓人的心裏不由自主的多了一份燥意。她努力壓製住心中的煩躁,聚精會神的聽著知識點,講台上的老教授講的唾沫橫飛,下麵的人卻昏昏欲睡。
終於下課鈴響了起來,老教授夾著課本抬腳離開了教室,季如畫緊繃的心此刻有了絲絲放鬆,她喝了一口桌上的汽水,看著三五成群在一起玩鬧的同學和自己身邊的空位心中第一次有了失落感,她拿起手機來發短信騷擾錢翹翹,跟錢翹翹亂侃了一會之後剛才失落的情緒也一掃而空了。上課鈴聲剛響,緊接著地中海就過來了,抑揚頓挫的講完課之後末了他敲了敲桌麵:“靜一靜啊同學們,前段時間說的交換生名額下來了。”
地中海話音剛落下麵的學生神色各異,有緊張的有期待的,反倒是季如畫一臉的淡然,頗有種事不關己的姿態。
地中海輕咳一聲:“都安靜!都安靜!我宣布一下名單啊。
何甜甜,周明均,季如畫。”
念到季如畫名字的時候下麵一下炸開了鍋,明顯的分成了兩種聲音。
一種是酸她的:
“怎麼是她呀?”
“就是說不定是仗著自家有錢呢,走後門的吧?”
“有錢幹嘛不自己去留學?非要占一個名額幹什麼啊真是!”
另一種是羨慕的:
“哇留學啊,真的好酷啊。”
“是啊,要是我肯定就瘋了啊,多好的事啊。”
“就怕我們女神在國外定居了。”
“女神不要走!”
地中海掐著腰喊著:“行了!安靜一下!”
果然剛才還嘰嘰喳喳的同學們現在都像是鵪鶉一樣縮著脖子不敢吭聲了。
季如畫站起身來皺著眉不怎麼高興的說:“老師這是什麼時候決定的?”
地中海推了下眼睛說:“就是這幾天決定的。你的成績好,這次交換生選你沒水分,行了下課吧。”
地中海前腳剛走,班裏麵一個學習挺好的但是沒被選上的女孩子就哭著跑了出去。
她的好朋友喊了一聲她的名字追了過去,經過如畫身邊的時候停了一下,用一種看仇人的眼神看著季如畫,在接觸到季如畫目光的時候又快速移開視線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然後不敢再挑釁季如畫了直接跑了出去。
何甜甜抱著零食坐在季如畫旁邊笑得跟朵花一樣,因為跟季如畫接觸過了覺得她一點架子都沒有相反,到是很平易近人,於是何甜甜大著膽子用胳膊撞了一下季如畫的胳膊,笑著說:“恭喜你啊季如畫,這次咱們能一起去留學了。”
然後何甜甜看著剛才跑出去的女生的空位幽幽的說:“這次馬靜文肯定會大受打擊了,平時心高氣傲的總覺得什麼好的東西都該給她留著,就該讓她知道一下,不是所有的東西隻要她想要就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