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院的禮堂建於80年代末,也不知是誰當時負責設計建造,將其修建為典型的西方教堂式樣,在眾樓群中顯得與眾不同。
這會在禮堂門口的人流中,出現了兩排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他們每人手執一個花圈,恭敬的站在禮堂的門口,陣勢頗為隆重,為首的男子則快步走向前,衝著禮堂門口夏院長的遺像深深的鞠了三個躬。
福利院代理院長路飛見此立刻走上前。
“你們是?”路飛望著花圈上的署名,有些發懵。
‘一泉考古社’
自己作為夏院長的副手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聽過福利院和一個叫‘一泉考古社’的這麼一個社團打過交道。
“你好!”為首的男子微微磕首,態度極為恭敬,“我們是受社長的委托,前來吊唁夏院長,請您節哀順變。”
“那請問你們社長是?”路飛問道。
“佳如夢佳社長。”男子回答。
“啊!是她,她。。她回來了?”路飛臉上滿是驚喜,起來,佳如夢進福利院還是他當年進福利院工作時親手辦的第一件事。
那是5年前的事情了,當時福利院接收一批社會棄嬰,而作為辦事員的路飛則負責給這些可憐孩子的辦理入院手續,而佳如夢那些棄嬰中的一員。
“恩,社長有些事情要處理,委托我先行過來,她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過來。”男子道。
“好,好孩子,夏院長當初總算沒有白疼她。”路飛點點頭。
沫平低著腦袋,從側麵悄悄繞進了禮堂,禮堂內擺滿了各式花圈,追悼會已經結束,此時並沒有人在內,禮堂大廳內顯得空空蕩蕩。
沫平呆呆的站在牆角邊,望著正前方夏院長的遺像,心中堵得慌,滿臉皆是愧疚。
自己視若親人的她去世,自己卻因為被通緝而不能正大光明的去給她磕頭,唉!
他俯下身,重重對著遺像磕了三個響頭,剛站起身,耳邊卻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我靠,不會是治喪委員會的人吧,別等下把我當賊抓了。”沫平尷尬不已,趕忙蹲下身子,躲在一堆花圈之後。
“混賬東西,你們是怎麼看人的?就這麼讓他跑了?”話的聲音凶狠而氣惱。
“成。。成哥,我們也不是故意的,他就去下廁所,我們三個還特意去廁所裏檢查了一下,確認隻有一個進出口後才一起守在門口的,誰知道他就這麼突然不見了!”回答的男子怯聲低語。
“真是一幫飯桶!!你讓我等下怎麼跟老板交代??真是廢物!廁所裏沒有窗子嗎?他就不能是從窗子口跑的?”那個被稱作成哥的男人惡狠狠道。
“不。。不可能吧,廁所在七樓哎,他總不能跳下去吧。”
“廢物,廢物,全是廢物,趕緊給我去找!再多喊些人,哪怕給我把這兒翻個底朝,也要把人找出來!”成哥如是。
“可這是福利院,而且今是夏老太的追悼會,兄弟們動作太大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