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也算是救了你一命,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呢,進去救人,你呢,找個地方好好休養去,咋樣?成交不”沫平見這獸幾乎已經恢複了個七七八八,於是將它放下,站起身,將掌上傷口用衣服上撕下來的布條裹住。
這守墓獸畢竟是修煉了數千年的精怪,自然能明白沫平的意思,它伸了伸四肢,啪嗒一下跳到地上,昂首望著沫平,輕吼了兩聲,算是表達謝意吧。
沫平仔細一瞧,確實,這貨盡管已經算是生龍活虎,但其幽綠的瞳孔內仍舊泛著些許灰白,看來真是傷的不輕,一千多年都沒恢複。
與這東西也算是冰釋前嫌,化幹戈為玉帛了,解決了眼前的麻煩,沫平打著手電,通過石門,緩緩走了進去!
這!
這居然是一處岩洞!
沫平有些驚訝,穿過第二道密室的石門,眼前居然是一處岩洞長廊,深不見底,岩洞最多不過兩人高,頂上滿是密密麻麻的倒掛石乳,踮起腳用手輕輕一碰,啪的一聲就碎裂掉落。
這洞廊並不寬,隻能讓容兩人並排,手電光線打出去照射距離不超過三米,壓根就看不出這岩洞究竟多長,通向何方。
不過既然來了,肯定要走下去,這烏漆嘛黑的岩洞內,空氣並不充裕,總讓人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感,很不舒服。
沫平一手舉著電筒,一手扶著牆,心翼翼的朝前走去,每走一步,腳踩石礫的聲響都能在這狹長的長洞內回蕩。
安靜的岩洞長廊內,除了腳步聲,再無其他聲響,每一下都似乎敲打著沫平的心房,讓他有些緊張。
人即便膽子再大,麵對未知的前方,終歸會徒生出恐懼,比如此刻,驀然在洞內如無頭蒼蠅般行走,看不到盡頭,沫平的心中一直在打鼓。
岩洞確實非常深,而且時不時有細微的風拂麵,這明洞的盡頭一定是通外界出口的,這給了沫平一絲安慰,他輕聲輕氣走了好一陣,卻依舊沒有看見端頭,頓時有些懊惱,左看右看,把氣撒在了手中的電筒上。
嘴裏嘀咕著手中破電筒不給力,隻能照亮腳前一圈,實在是太遜了,下次如果還要去類似這種地方,肯定要置辦一些專業的冒險工具!
這破玩意,別走山洞,帶著它走個夜路都費勁!
嘴裏嘟囔著,心中一急,他手賤般把電筒使勁甩了甩。
要這人,千萬別犯賤,因為你壓根就無法預料這會帶來什麼後果!
電筒讓沫平這麼一甩,突然間,光線一陣閃爍,慢慢開始發暗!
“臥槽”沫平趕緊停下動作,可惜晚了,隻見這電筒的快速閃了幾下,頓時變得昏暗無比。
本來還能照亮麵前三米的距離,現在連三十公分都危險,而且燈光還在逐漸變暗,看樣子是支持不了多久了!
媽個蛋,屋漏偏逢連夜雨,人倒黴時真是放個屁都能砸了後腳跟,草!
他趕緊加快腳下的步伐,彎腰避開腦門上方那些較長的倒垂鍾乳,邁著步飛奔開來。
電筒燈光越來越暗,呈一種深橘黃色,有點像老時鄉下油燈的亮光,沫平知道這家夥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盡頭,不知是沒電還是壞了,反正是玩不長了!
想到此,他心中一慌,不由得邁開大步,卻不想踩到一個圓軲轆,頓時失去重心,碰的一聲摔個四腳朝,手勁兒一鬆,電筒徑直飛出,狠狠砸在洞壁上,啪的一下又掉落在地,頓時沒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