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麒龍靜靜地立在一旁,似乎這一切,與它無關。
突然,冰層開始裂開,冰怪猛地站起身來,那隻眼中哪裏還有恐慌。
“冰麒龍你膽敢背叛主上,我要替主上殺了你!”冰怪巨大的身體像極了一座冰山,居高臨下的看向冰麵上的二人。
冰麒龍依舊站在那兒,似乎沒有存在感一般。
而月冷似乎早就料到了這般,嘴角上揚的弧度變成了嘲笑,若它真的臣服於他,那才不正常呢,既然它的主人為血染,它又怎會這麼的慫。
“主子,想要包真正的臣服,就一定要打敗它,不!是殺了它,陣中千年,外界僅僅過去了一刻鍾,所以,隻需1萬年,陣中便可重新孕育出一隻新的冰怪,而且是完全忠於主子你的。”冰麒龍退到了一旁,提醒道。
冰層塌下去了一大半,溫度越來越冷,雪花從容不亂地飄落,冰刺又是一根一根的豎起。
月冷看了一眼冰鳥上的蒼穹,他的時間不多了,突然他眸子淩厲的看向雪花,劇毒嗎?嗬嗬,把戲不少呢,月冷周身泛起一陣寒氣,隔絕了雪花的近身。
一旁的冰麒龍拍了拍黑袍上的雪花,它本是冰中之獸,自是不怕什麼毒雪花,再了,這雪花也隻有融化才能發揮毒性而已,反觀落在它身上的那些,根本沒有融化,可想而知它的身子有多冷。
另一邊,鏡原擔憂地看向水月,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焦急中的他,並未發現,離他們不遠處,那一團的黑氣。
而正向這邊走來的血染,停了下來,他感受不到她的位置,看樣子是它,可她怎會引來那種萬年難現的黑暗之源。
一旁的川羽狐將扇子打開,悶騷的扇了幾下,之後,看了一眼沉思中的血染,看來這水月公主又出事了,真是個禍根,老是讓主上擔憂。
“主上!”血希虎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了川羽狐的身邊,向那紅衣男子恭敬的喊道。
“廢物,孤的命令竟然也敢當做耳旁風。”血染冷冷的掃了一眼血希虎,竟讓它雙腿一軟,跪了下來。
見它並未為自己求情,血染的臉色也好看了一些,“你走的時候,他們在哪?”
“回主上,火陣的前方。”血希虎低著頭,毫無隱藏地回答道。
“還是那嗎?”川羽狐近似喃喃自語道,見血門樂要前去,它急忙擋到了血染的前麵,“主勝,火陣雖破,但可再生,直到被外人收服,他所在的地方熱量充足,光照自然不用,黑暗之源是萬萬不敢靠近的,所以,他們定然不在火鎮的前方。”川羽狐完,又退到了一邊,它過,這一次不會阻止主上的,所以,它會竭盡所能,為主上去尋找那水月公主。
“川羽狐,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我會對主上謊嗎?”它血希虎本來就是個急性子,聽川羽狐這麼,它自是不悅,但主上還未讓它起來,他也隻能跪在這,衝著川羽狐喊道。
“我可沒有這麼。”川羽狐擺擺手道,狐眸中閃著精光,自從那家夥離開了水月公主後,便再也沒有發過脾氣,它可不認為是它的智商漲了,而是它未放下與水月公主的主‘仆’生活,而如今,它川羽狐,要讓它徹底臣服於主上,不能再有一點的私心。
血希虎氣鼓鼓的樣子,十分可愛,它剛要反駁,便見川羽狐上下的打量著它,心裏不禁有些發毛,“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看上你了唄!”川羽狐隨口答道。
血希虎臉上紅紅的,“你再看我也沒用,我的性取向正常,再者,我血希虎永遠忠於主上,又怎會在乎兒女情長!”
等得就是你這一句,它們四大神獸最看重的,便是承諾,既然那家夥出了這麼一句,相信,今日之後,它會如同它一樣完全忠心於主上,再也不會有異心,不會有私心了。
回過頭,見血染正看向它,眸子中並沒有責怪之意,川羽狐的鬆了一口氣,它做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主上。
見血染又向前走,它仍是咬了咬牙道,“主上…”
“孤知道。”話還未完,便聽到了血染如此,川羽狐的腦袋,難得的短路了的。
“孤是有孤的想法。”半響,又道:“川羽狐,你先回去吧,免得被那野原發現你消失了一整,不過,你的確為孤最衷心的屬下。”
“是,謝主上誇獎。”罷,便向與之相反的方向而去。
血染走了幾步,複而停下,“起來吧,以後定要將功補過。”完,又向前方走去。
跪在地上的血希虎聞言,站了起來,急忙跟上血染。主上,今日起,我血希虎,隻有你一個主,我的一切,都是您的。
他創造了上古四獸,卻無法選擇它們的忠心度,他自是自負,它們不忠,便殺,忠,便留,而今日,己有兩隻完完全全的忠於他,他並未感到喜悅,而是感覺,似乎有什麼,正在等待著他,這,更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