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有求於他,但雲若悠一想到錦瑟和謹風被打的慘樣,心裏的怒火便平息不下去。
雲若悠翻身從床上跳下去,想要離開卻被尉遲琛的話給阻止,“如果你想要更多的人為你而死的話,你大可以現在就離開。”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雲若悠憤怒轉身看向尉遲琛,臉因為生氣而憋得有些微紅,但那帶著恨意的眼神,卻如刀一般的刺向尉遲琛。
“剛才本王已經說得很清楚,要不要做是你的事。”
尉遲琛說得漫不經心,他真正的目的不是想要占她便宜,而是想要看看雲若悠能忍到何種程度。
如果雲若悠狠不下心的話,那她永遠都不會是他的對手,而他也無需再擔心什麼。但如果雲若悠真的變成一隻凶猛的老虎,他也要想辦法把她困在籠子裏,然後將她的利爪和鋒牙一點點的拔掉。
雲若悠此刻心裏隻有一種想法,就是要麼忍要麼殘忍,而她和她身邊的人之所以一直被欺,就是因為她不夠狠,這次她需要的,就是狠心。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雲若悠說完便徑直離開,再不理會尉遲琛的任何反應。
從尉遲琛那裏出來,雲若悠便直接去找柳煙涵,這個女人一直以來對她所做的一切,也該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亦或許是知道她會來,雲若悠剛走到柳煙涵寢宮的門口,便有侍衛將她攔下來,說是王妃今日不見客。
雲若悠麵無表情,眼神惡狠狠的瞪了那侍衛兩眼,語氣冰冷的說道:“你不想死就讓開!”
守門的兩名侍衛被雲若悠身上逼人的氣勢給嚇得渾身一顫,這種令人心驚膽戰的威嚴,他們隻在王爺的身上感受到過。
“可是……”
其中一名侍衛還在猶豫,雲若悠立馬拔出那侍衛腰間的佩刀,僅是眨眼間的時間便已經將刀架在了那侍衛的脖子上,“現在還有什麼可是?”
另一名侍衛嚇得滿頭大汗,有些結巴的說道:“屬下現在……現在就去給娘娘稟報。”
雲若悠沒有理會,待門一打開便徑直走了進去,並大聲的喝道:“柳煙涵,你給我出來!”
“放肆!竟然敢直呼本宮名諱,你以為本宮就沒有辦法治你了麼!”
柳煙涵側臥在軟榻之上休息,聽到雲若悠的聲音便站了起來,一臉的怒氣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
雲若悠冷哼一聲,走至柳煙涵的跟前,一字一句的說道:“你還真是好歹毒的心,居然想要借刀殺人,既然你是我為眼中釘,那我也沒必要對你手軟!”
雲若悠此刻氣勢十分淩人,她不得不這樣坦白的給柳煙涵一個警告,不然這隻暗箭還真是難防。
“嗬!我好心幫你,你倒反咬我一口。你說,我到底做什麼了?”
柳煙涵咄咄逼人的反問,雖然有被雲若悠身上的氣勢給震懾到,但表麵還是裝作淡定的模樣。
“是你派人通知那幫土匪來祠堂,然後想讓我們產生矛盾,來個借刀殺人!”
“嗬嗬……什麼祠堂?本宮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啊!你……!”
柳煙涵還想要狡辯,但是話為說完,便被雲若悠一個耳光扇了過去,那耳光響亮的程度讓門衛的侍衛都可以清晰的聽到。
“這次算我錯信了你,如果還有下次的話,你的下場就沒這麼簡單了!”
雲若悠惡狠狠的留下這句話便要離開,心高氣傲的柳煙涵自是心裏不服氣,在雲若悠轉身的那一刻,柳煙涵拿起一旁的花瓶就要朝雲若悠的頭頂砸去。
隻聽旁邊的宮女一聲驚呼,雲若悠便感覺到一股勁風從背後襲來,雖然來勢洶洶,但雲若悠快速一個轉身躲避。
柳煙涵撲了個空,腳下一個不穩便直直的朝地上摔去,花瓶碎了一地,而柳煙涵的手也被花瓶的碎片給割破,流出鮮紅的血液。
雲若悠冷眼旁觀,心想這是柳煙涵自作自受,怨不得誰。
而柳煙涵看著流血的手,愣了半天,直到兩名侍女急急忙忙的衝上去扶她和為她包紮傷口時,柳煙涵才回過神來,哭喊著:“你這個賤人居然敢行刺本宮,來人啊!把她給我拖出去狠狠的打!”
對於柳煙涵的演技和轉變能力,雲若悠是看得咂舌,明明是她想要害她,現在卻變成她要行刺了,雲若悠還真感覺哭笑不得。
聽到柳煙涵的怒喝,門衛立馬衝了四名侍衛進來將雲若悠給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