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是挺囂張的嗎?怎麼不繼續囂張了?啊,瞧你那損樣。”龍琰卿憂現在顯然也是一副“我背後有人照著的”模樣。
畫麵不僅不覺得殘忍,到有些好笑,滑稽。
“上官府,上官府怎麼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上官府所有人都是你這副樣子。那我們上官府不就虧大了嗎!”
“一個的主子都敢對主子不敬,真是反了了。”
“不我,單南玉郡主。南玉郡主可是太後親封的郡主,那就是皇室中人。你的膽子不啊。”龍琰卿憂“人得誌”的那個起勁兒。
“大姐饒命,大姐饒命,的不知道是大姐。求大姐饒命。”大漢連忙下跪,與之前的態度大變。
“嗬~因為不知道我是大姐所以對我無禮。”
“若是我不,你是不是還敢弄死我!”
“的不敢。”來去大漢也就會這麼一句話,龍琰卿憂都會背了。
“不敢?哼。”龍琰卿憂轉頭看向南宮謙澤。
“表哥,若是將他處死應該不為過吧。”龍琰卿憂秒變笑臉,與剛剛判若兩人。
“不為過,你高興就好。”南宮謙澤提醒道。
“不過,別在大街上,畢竟。。。”影響不好。
“大姐,我的主子是少爺,奴才的生死也應該由少爺來決定。”大漢跪地求饒,他真的沒想到上官檀婭真的要殺他。
“你的主子是少爺?”龍琰卿憂緩緩走向大漢。
“我怎麼記得你是家奴呢?”龍琰卿憂不知道大漢是不是家奴,不過現在,是黑的白的,就由她。
咱不怕。
“家奴的意思就是,你生是我上官家族的奴,死是我上官家族的鬼。”
看大漢的反應,龍琰卿憂也就知道他真的是家奴。
“我堂堂上官府的大姐,怎麼處理一個家奴的權利都沒有嗎?”
“別是你了,上官檀莘那個兔崽子在成年之前也得聽我的。”
“我才是他親姐姐。”龍琰卿憂一句比一句狠辣,一句比一句冷冽。
“大姐,我是瑞夫人派到少爺身邊的。”大漢弱弱的了一句。他認為上官檀婭一定懼怕瑞夫人,瑞夫人才是王爺府中唯一的女主人。
“瑞夫人?”看著大家的樣子龍琰卿憂才明白,合著都以為她害怕瑞夫人啊。
“瑞夫人算什麼東西,連個側妃都不算。她有什麼資格管著我。”
“今兒我就不信了,我堂堂上官府大姐還處置不了一個下人。”
“大,大姐。奴才也是聽從少爺吩咐的,求大姐饒命。”大漢突然想起他可以把所有的過錯都往上官檀莘身上推。
“少爺?”看著大漢一副自作聰明的樣子,龍琰卿憂就知道是假的,哪有抓人隻讓一個人來的。
“現在是在這件事情嗎?”
“啊?”大漢沒反應過來,難道不是嗎?
“本姐現在追究的是,你對我不敬。”
“再,我上官府還缺那些金幣嗎?二十個金幣,也不知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本姐不要了,不行嗎?”龍琰卿憂的一句“不行嗎”威武霸氣的女王法兒立馬顯現出來。
“哇塞,沒有想到這就是上官府的那位剛回來的大姐。”
“看著好啊,不是過了年就十三了嗎,怎麼現在看著十一都沒有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九歲的女孩,你覺得一個人孤苦無依能好到哪裏起?”
“不過你們不覺得上官檀婭和上官檀莘不一樣嗎?”
一句話戳中了重點。吃瓜群眾有熱鬧了起來。
“大姐。”大漢,也不知道什麼好了,他隻覺得離死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