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先去宿舍吧,後上課。”
登記員給了西門穸烜一張寫著宿舍班級地址的牌子,讓她自己去找宿舍。
西門穸烜乖巧的領過牌子,直接略過旁邊的寒墨染,離開了登記處。
嗯,學費付好了,他沒用處了。
寒墨染:“……”
不要問他此刻的心情,謝謝!
……
南肅學院宿舍樓附近。
一條通道上,一條十分蕭瑟十分孤獨顯得十分可憐的身影站在中間。
那道身影站在路中間半響,她朝一個方向走去。
十五分鍾後,那道身影再次回到原地。
於是,她朝另一個方向走去,十五分鍾後,她再次回到原地。
那道身影便是西門穸烜。
此刻,她一臉懵逼。
剛剛,一個熱心的學長給她帶路,把她帶到宿舍樓附近,便走了。
他怎麼可以走!
怎麼可以放下一個路癡撒手不管?!
西門穸烜捏著手裏的牌子,顯得特別的心酸。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便是,你明知道目的地在附近,但是你偏偏不知道往哪走。
近在眼前,卻似遠在邊。
西門穸烜抹了一把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換了一個方向,繼續走。
片刻,她晃回了原地。
西門穸烜:“……”
她索性不走了,蹲下身,就這麼坐在地上。
“晴哥,你認路嗎?”
“……”
“晴哥?你回答我啊!”
晴哥終於有了些反應,“我不是導航。”
西門穸烜愣了愣,反應過來他了什麼,瞪大了眼睛:“你什麼?”
晴哥又不話了。
西門穸烜撇了撇嘴,好吧,他不她也懶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