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名揚,救我,我沒殺人,我不想坐牢,我不想死……”一瞬間白莉莉哭花了臉,在警察的脫拉下,她踩髒了自己的裙擺,頭紗也在拉扯中掉落在地,白莉莉變得狼狽不堪。台下也亂作一團。
“警察同誌……”肖名揚剛要上前,卻被之前說話的冷麵警官攔下。
“同誌,你的心情我能夠理解,打擾你們的婚禮也並非我所願。不過我們在執行公務,我們已經有了確實的證據,否則不會下拘捕令,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為她找一名最好的律師。”
聽了警官的話肖名揚伸出的手又重重的垂下。
“爸,爸,你救救我,救救我……”路過台下,白莉莉向李父求救。
“莉莉,莉莉……”李父冰冷著一張臉不做理會,李母早已經哭紅了眼睛。
“老頭子,你認識那麼多的人,你倒是想想辦法。”
“哼,我沒有辦法,就算是天子殺人也要償命。”李父的臉色慘白,接著謔的一聲站起,用大手用力的拍了下麵前的桌子。
忽然緊蹙著眉頭,用手捂住了左胸
“老李,老李,你這是怎麼了?”李母嚇壞了,顧不上被警察帶走的白莉莉去攙扶李父。
“藥……藥……”剛說完兩個字李父轟的一聲倒了下去。
“老李,老李……快,快幫忙叫救護車。”李母慌亂的大喊。原本還洋溢著歡聲笑語的禮堂此刻亂作一團。
當白莉莉被警察拉扯著走過林秋如身邊的時候,林秋如的心莫名的疼痛了起來。她不是應該恨著這個女人的麼,她利用卑劣的手段奪去了原本屬於自己的幸福,為了得到孟洋,她甚至不惜想要殺死自己,想到為了自己慘死的王海洋,林秋如恨得痛徹心扉。林秋如恨不得早一天讓白莉莉得到應有的報應和懲罰,隻是這一刻她的心卻糾結著,疼痛著,讓她就快要窒息。
難道是因為肖名揚臉上的慌亂麼,還是因為白莉莉和自己有著同樣的臉,她搞不懂自己的心意,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她隻能這樣怔怔的站著,任憑警察把白莉莉帶走,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花台上的肖名揚不知所措。
很快救護車到了,有醫護人員抬著擔架進來,大家七手八腳的把李父抬上救護車,肖名揚也理清了紛繁的思緒,為剛剛發生的事情忙碌著,沒人注意到站在一旁流淚傷心的孕婦,肖名揚甚至和林秋如擦肩而過。
接著到場的參加婚禮的人也都不停的議論著,三三兩兩的走出了宴會廳,隻有林秋如一個人站在肖名揚和白莉莉的婚紗照前發呆。她伸出手去輕輕的撫mo著肖名揚的臉。
“肖名揚,別急,一起都會好起來的,你要保重身體。”一瞬間好不容易抑製住的眼淚再次洶湧出眼眶。
“小姐,不好意思,我們要打掃衛生了。”酒店的工作人員打斷了良久站在結婚照前的林秋如。
“對不起。”林秋如請擦了臉上的淚水,接著轉身離去。
酒店的工作人員詫異的望著林秋如的背影,接著又看了看照片上的白莉莉。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林亮的小屋內光線有些昏暗,盡管今天的天氣很好,。但是白底碎花的窗簾還是擋住了大部分的陽光。
可能是剛剛蘇醒過來的緣故,杜芸的體力並不是很好,加上昨晚那樣一鬧,在回來的路上杜芸就趴在林亮的身上睡著了。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林亮暫時不必苦惱該怎麼把杜家發生的事告訴杜芸了。
一ye未眠的林亮仍舊起了個大早,早早的用高壓鍋煮了小米紅棗稀飯,因為聽師傅說這樣的粥容易消化,最能恢複體力。
除了粥之外,林亮又煮了兩枚雞蛋,接著把從超市買回來的奶香包放進微波爐路加熱了三分鍾。
杜芸是在一陣陣飄進鼻翼的食物香氣中醒來的,剛剛睜開眼睛的時候她還有一絲的慌神,不過很快她便適應了周遭的環境。
起身之後,她發現在床頭擺放著疊得整整齊齊的一套女款的連衣裙。花色和款式都是她喜歡的。
沒有多加考慮,杜芸拿過衣服穿上。下了床才有發現地上擺著一雙和連衣裙配套的平底鞋。
杜芸把腳伸進去,鞋子的尺碼剛剛好,鞋子和舒服,很合腳,一絲濃濃的感動升上了杜芸的心頭。
“醒了?”一轉身,林亮看見了剛剛起床的杜芸。
“腳怎麼樣了?”接著很關心的看了一眼杜芸的左腳。
“好多了……”麵對著係著圍裙拿著鍋鏟的林亮,杜芸的心頭無味陳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