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時候,秦殤沒有防備,被他占了上風,捂著臉頰,吐了口血水,太抬起眸子,看了一眼癲狂了的祁邵陽,“我是不是東西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們兩個是自願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跟你有什麼關係!”
猛的推開祁邵陽,“記住,當初是你說的你不愛她!”
“還有,我再提醒你一遍,祁邵陽,你有家室了,不要再來招惹她!”一字一頓的說著,如果是以前,他從來不會插手祁邵陽的家事私事,但是偏偏跟那個女人有關,他做不到袖手旁觀。
在車裏的時候,他就看的出來她不開心,而她的不開心跟祁邵陽有關。
即使是喝醉到那個地步,也不肯回家。
指尖指著祁邵陽,逼著他步步後退,“祁邵陽,隻有你沒有資格來這裏鬧!”說著,就要把門關上。
在門就要關上的時候,一個手臂擋在中間,“我有沒有資格,不用你來說,秦殤,你不要逼我,讓她過來!”手臂死死的擋在門前,不讓他關上。
因為他知道,如果關上了門之後,他們還會再發生些什麼,他做不到。
咬著牙,叫那個女人過來,他要帶喬雅言回去!
“你休想!”秦殤冷冷的拒絕,憑什麼祁邵陽還以為現在是他想要怎樣就怎樣,他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
兩個男人就那樣隔著門角力,正在這個時候,被派去找喬雅言下落的薑林帶著大隊人馬過來。
“祁先生!”
“薑林,給我撞開這個門!”祁邵陽吩咐道。
撞開那扇門,讓薑林他們把秦殤控製住,不要再擋在他麵前,沒有絲毫遲疑的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把他打橫抱起。
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露出來的春光,祁邵陽幾乎是壓抑住自己想要殺了她的衝動,她居然敢……摟著她的手臂越收越緊,扼的她生疼。
“不要,你不要碰我!”這個男人弄的她好難受,她好難受,渾身火燒火燎的難受,好像要把她點燃一樣。
“祁邵陽,你不要碰我,你混蛋!”即使是酒醉也記得不要讓祁邵陽碰她,他憑什麼,那麼踐踏她的尊嚴,他的母親,還有他,她也是人,她也有尊嚴,也有喜怒哀樂,他們憑什麼。
在他懷裏不安的扭動著,還不時的呢喃著,想要甩開他的胳膊,但是卻被他抱的更緊。
但是她不知道,薑林都看到了祁邵陽的臉色有多難看,緊抿的唇,還有恨不得殺了她的眼神,跟在祁邵陽身邊這麼久,也隻有在對她的問題上看的出祁邵陽的情緒。
他一直將自己的情緒埋的很深,在外人麵前總是淡定,勾起的唇角都是恰到好處,無論是結婚娶周若潔,還是出現在大眾麵前,一直讓人覺得不夠真實。
隻有在麵對喬雅言的問題的時候,他一再的破例,為了她發怒,緊張。
“薑林,一個小時後再放了秦殤。我先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祁邵陽才想起剛剛那個跟自己較勁的男人。頓了一下,吩咐道,他現在要快點帶這個女人走,讓她知道他是誰,看她還有沒有心情再離開自己一次。
把她放到車上,係好安全帶,正準備開車的時候,她是手伸出來,不停的在他的身上遊移著,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大力的把她推開。
隻要想到剛才的那一幕,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唔……好難受!”喬雅言不停的在車座上掙紮,她真的好難受。
握著他的手,低聲哀求道,“幫我!”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手冰涼,讓她覺得好舒服。
“喬雅言,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祁邵陽吸著氣說道,他到現在還沒有忘記,她說的那句,祁邵陽,你給我滾,你不要碰我,但是,現在為什麼又這樣挑逗他。
不可否認,他的熱情被她挑起來了,“喬雅言,你在玩火!!!!!”
結束完這一切之後,知道她不喜歡這樣睡著,滿身的酒氣,連床上都是他們動情的證據。
抱著她,去浴室小心的給她清洗,洗幹淨之後才敢把她放到整理幹淨的床上。
揉著酸痛的額頭,喬雅言艱難的起身,看到自己所在的房間,是祁邵陽的公寓,也就是他圈養自己的地方,自己怎麼會在這裏,她明明記得昨晚她是去了夜店,然後,好像跟一個男人起了爭執,她喝醉了……可是,之後發生了什麼,她都不記得了,她隻記得昨晚那個迤邐的夢,她難受的縮在一個男人懷裏動情的呻吟,還有男人的喘息聲。
雙腿現在酸澀的難受,不用想她都知道昨晚發生過什麼,被子下的自己什麼都沒有穿,但是,昨晚上的男人是誰?那個跟自己發生關係的男人是誰?如果……喬雅言緊緊的抓住被子,如果祁邵陽知道這些,他一定會殺了她的,還有爹地。
但是,自己怎麼回到這裏的,她一點都不記得。
浴室裏的水聲嘩嘩的停止了,有一個男人裹著浴袍從裏麵出來。
看到祁邵陽的時候,喬雅言重重的吸了口氣,是他嗎?昨晚,不敢麵對他有些難受的低下頭去。
“怎麼,看到我就這麼難受,嗯……”祁邵陽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指尖用力的抬起她的下顎,逼著她看到他的目光,他看到了她在見到自己的時候就低下頭去。
“昨晚……是不是你……?喬雅言掙紮著把心裏的疑惑問出口,昨晚那個跟自己糾纏的男人是不是他。
“怎麼,不是我,那你還想是誰,秦殤嗎?”祁邵陽沒好氣的問道,昨晚那個時候,喬雅言一直說著,不許他碰她,讓他滾開,怎麼,看到是他,這麼失望!!
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怎麼可以這樣。
“我……沒有!”喬雅言囁嚅著唇說道,她沒有相過會是誰,她也不知道昨晚是怎麼了,她隻記得自己昨晚火燒火燎的難受,但是,如果讓別的男人碰她的話,她想死的衝動都有,她向來不是一個多麼放得開的女人,盡管她跟祁邵陽之間認識幾個月就爬上了他的床,但是,那是因為她覺得,至少在她心裏,覺得那是愛情,她願意。
至於後來,是因為即使這個男人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她的身體是她唯一的條件,可以讓爹地好好休息的條件。
“喬雅言,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祁邵陽冷冷的說著,不想聽她的解釋,害怕聽到她的口中念出別的男人的名字,猛的甩開她,把她摔在床上,然後拿起桌上的抹布,擦拭著手掌。
“你真讓人惡心!”擦完之後,把抹布扔到她臉上,好像跟她接觸就會有什麼細菌一樣,好像她是什麼不潔的東西一樣。
喬雅言的臉頰瞬間變的慘白一片,她不知道原來在祁邵陽的眼裏是這樣看她的,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子,卻什麼都沒有說出口,她可以說什麼呢,即使她說了,她解釋了,這個男人也不會聽,再說這個男人還有他的家人都那樣羞辱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