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車去,可是,有急速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秦殤已經一個箭步走到了喬雅言麵前,霸道的扣住她的頸項,吻了下去,霸道的把她擁住。
“唔……。”喬雅言掙紮著想要推開他。一時沒有防備,不知道他要幹什麼,身子被他死死抱住。“你要幹什麼……你放開!”雙臂不停的掙紮著,想要把他推開。
可是,他的胳膊如同鐵鉗似的牢牢把她摟住,他的涼薄的嘴唇覆住她的。霸道的舌想要叩開她的牙關,
正在二樓煩躁的吸著煙的祁邵陽,聽到樓下傳來的聲響,以為是那個女人回來了,是誰送她回來的,停車熄火的聲音那麼大,下意識的走到陽台,也不知道是被什麼意識驅使的。
可是,沒有想到居然看到喬雅言正在樓下跟一個男人擁吻。
而那個男人居然是昨天晚上差一點跟她擦槍走火的秦殤。
她居然……她怎麼敢,猛的把手裏的煙甩下去,重重的踩了幾腳,騰的走下去。
走到他們麵前,揮出胳膊朝那個男人臉上打去。
秦殤不相信自己居然打不動懷裏的女人,雙臂緊緊摟住她,心裏的憤怒不甘心全都湧了出來,昨晚是因為她喝醉了,擔心她會後悔,但是現在,他不想再由著她。
突然。一個拳頭重重的落在他的臉上,他一時沒有防備,踉蹌著後退了幾步。
正在這個時候,喬雅言也趁機從他懷裏鑽了出去,退到一個安全的距離,剛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隻知道秦殤放開了她,剛剛那個男人身上的戾氣也讓她害怕。
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會這樣,把她嚇壞了,而且現在是樓下,擔心會被祁邵陽發現,以他的脾氣,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可是,當她後退了幾步的時候,已經有一個黑影擋在了她的麵前。拳頭不停的朝秦殤身上揮去。
“你他媽的什麼東西,居然敢碰她。”祁邵陽滿腔的怒氣都發泄出來。恨不得把秦殤打死,他之前把他當兄弟,可是,他居然敢動喬雅言。
昨晚上沒有計較,今天他居然敢在他家樓下示威。
秦殤啐了一口吐沫,滿是血水,沒有料到他下手會這麼重,可是,卻不屈服,“祁邵陽,不要忘記。是你說過的你不愛她。現在你有什麼資格不許我追她!”
不閃不避,死死的瞪著祁邵陽,當初在夜店,他玩味的問過祁邵陽,當時他是毫不遲疑的告訴他,他跟喬雅言沒有關係,現在又有什麼資格來幹涉他。
他不愛她,雖然一直知道這個事實,但是當她再度聽到的時候,還是抑製不住的難受,原本想要上前攔住他們的身影頓住,但是,她還是要留在祁邵陽身邊,是她犯賤!
頹然的放下手臂,轉身,朝樓上走去,好像在這裏發生的一切都跟她無關一樣。
隻是咬的幾乎要滲出血來的唇,還有緊握的手掌,泄露了她的情緒,拖著沉重的步子往樓上走去。
那邊的兩個男人跟沒有聽到她的腳步聲似的,不停的撕打著,扭打在一起。
“祁邵陽,你有什麼資格要求她?”秦殤質問道。
“我有什麼資格輪不到你來問,給我滾!”一拳打在他的腹部,他又有什麼資格來問他。
他跟喬雅言之間的事情輪不到別人來說。
秦殤捂著腹部,吃痛的蹙起眉頭,但是卻還是不肯妥協,不經意間的看到喬雅言上樓的動作,絲毫不在乎這邊發生的一切,覺得現在的自己跟一個小醜似的。
也就不再反抗。
祁邵陽好像滿腔的怒氣怎麼都發泄不完,那一幕那麼刺眼,他們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擁吻。她把他當什麼。
看秦殤也不在反抗,指著一邊,停下手裏的動作,“給我滾!”
從地上爬起來,卻沒有絲毫狼狽,秦殤站起身,走到車邊,最後看了一眼樓下明亮的燈光,自己這是怎麼了,他是瘋了吧,從來不碰不幹淨的女人,從來不動真心的原則都破了,可是,那個女人卻不把他當什麼。
看到那個身影在自己眼前消失,祁邵陽才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往樓上走去。
那扇門已經關上了,祁邵陽猛的把門摔上,喬雅言已經自顧自的回房了,好像今天晚上在外麵發生的一切都跟她沒有關係似的,看到這些,祁邵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房間裏,她已經換好睡衣縮在床上,閉著眼睛裝睡。
祁邵陽拿起桌邊的報紙,大力的朝她的身上摔去,“喬雅言,你給我滾起來!”
她居然真的敢秦殤那樣糾纏不清,自己給她的警告都沒有用嗎。
那個女人還是不動。
祁邵陽已經上前一步,把她身上蓋著的被子掀起來,扔到地上。
刺骨的冷意都滲透進了皮膚,喬雅言還是瑟縮著身子,什麼話都沒有說,咬著唇,她能說什麼,即使解釋他也不會聽,她何必再自取其辱呢,怎樣才夠,她在他麵前早就什麼都不是了。
“喬雅言,你給我起來!”祁邵陽不肯就這麼放過她。
但是看她如同一個死人似的,沒有半點回應,高大的身影就那樣壓了下來,拿指尖用力的擦著她的唇瓣,好像怎樣都不夠似的,隻要想到她剛剛在樓下跟秦殤擁吻的畫麵,手下的力道就更重,大力的揉捏著她的柔軟,恨不得把她撕碎,隻有這樣,這個女人才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他。
扯下她的睡裙,分身就闖了進去,用力的衝撞著,絲毫不理會她甬道的幹澀,想要對她溫柔一點的動作都在看到她跟秦殤擁吻的畫麵再也消失不見。
她居然把他當一個傻子。昨晚發生的一切,他努力不去計較,努力想要讓薑林幫她把那些不利的新聞都壓下,心裏的煩躁怎麼都壓不下去,回到公寓,那個女人到那個時候都沒有回來,回來的時候就給他這麼大的一個驚喜,他又何必對她心軟。
他的動作太大,喬雅言下意識的往後縮著,但是腰身被他掐的死緊,不肯鬆開。
想要閉上眸子,不讓自己心軟,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脆弱,因為他不會心軟,自己又是什麼身份。
用力的咬著唇瓣,有猩紅的血滲進口中,但是自己身上的男人絲毫注意不到,這個男人今天從來沒有碰她的唇,隻是不停的用手擦著,好像她是多麼不幹淨的東西似的,這樣也好,但是為什麼心卻會愈發的蒼涼,她不知道,努力把這些思緒放到一邊,她不要再想,不要再錯下去。
可是,這樣的表情更讓祁邵陽的氣更不打一處來,她身上的是自己,她就是這樣一幅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但是秦殤吻她的時候,也沒有見她拒絕。
指尖掐著她的下顎,逼她抬起眸子,逼她睜著眼睛,清楚的看到現在在她身上要她的男人是他——是他祁邵陽。
“睜開眼睛!!!”霸道的宣布,不許那個女人逃避。
她確實不是什麼好女人,不知廉恥的女人,跟她的母親一樣,勾引了他的父親,他怎麼走上跟爹地一樣的老路,快速的在她身上動作起來,直到有灼熱的液體在她身上釋放出來,祁邵陽沒有絲毫留戀的起身,拿她的被撕扯的亂成布條的睡裙,擦拭著下體。
滿是鄙夷的看著縮在床上的女人,把髒兮兮的還沾著他的液體的步扔到她的身上,“喬雅言,你怎麼那麼賤!”
所有的話,在看到她眼角的濕潤的時候一頓,但是還是把那些話說出口,他不能對這個女人心軟,她不值得,祁邵陽這樣對自己說道,把對這個女人的悸動全都壓下,全都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