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我就是在乎她(2 / 3)

但是,現在的媒體已經找不到祁邵陽跟那個女人的消息,薑林在發布會傷已經說了,他們已經出國去度蜜月了。

看著電視屏幕裏麵播放的畫麵,秦殤都有些不敢置信,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祁邵陽居然會娶了喬雅言,那次看祁邵陽還是恨不得殺了他們的樣子,好像他跟橋雅言是奸夫淫婦似的,怎麼這麼快就變了,還是雅言發生了什麼事情。

對了。秦殤,猛然間想起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報紙上報道的,喬氏董事長喬莫琛墜樓身亡。

是不是因為這個,秦殤握緊報紙想著,祁邵陽想要彌補什麼,但是不像,祁邵陽從來不會做勉強自己的事情,除非是他自己想娶雅言。

他喜歡喬雅言,這一點,就是秦殤都否認不了,祁邵陽對於喬雅言的那種占有欲,是男人對女人的欲望,毫不掩飾的,秦殤看的清清楚楚。

那雅言呢,她自己也是樂意的嗎,祁邵陽一直那樣逼她,她會答應嗎,她身上發生了那麼多事情,她扛得住嗎,秦殤心裏滿是對她擔憂。

為什麼不聯係她,她還有誰可以說,她是一個冷血的女人,他又不是今天才知道,苦笑了聲,再說她已經跟祁邵陽結婚了,跟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他從來不碰結婚的女人,不是嗎?

同一時間的一處公寓,一個優雅的中年人,頭發優雅的綰成一個髻,坐在沙發上,看到電視上的這一幕,猛的把手裏的遙控器甩出去。

祁邵陽算你狠,離婚到結婚一點風聲都沒有走露,他把她當什麼。

她辛辛苦苦養了他這麼多年,換來的卻是這個,祁邵陽,你居然真的敢娶她,你忘了當年跟我過的苦日子了嗎,都是被她害的。

祁邵陽,咬著牙念著這幾個字,不管怎樣,我不都不會讓你得逞的,喬家的人休想進我們家的門,不管是喬雅言的不要臉的母親,還是她。

勾起嘴角滿是癲狂的笑,我不會讓你們如願的,隻要有我段如煙活著的一天,你們就休想。

對了,若潔呢,她現在在哪裏,原來指望她去掉喬雅言看來是無望了,她隻能親自動手了。

喬莫琛已經死了,現在隻剩下喬雅言一個目標了。

從機場出來,外麵有些冷,祁邵陽下意識的拿風衣裹住喬雅言,手臂圈著她往外走,已經有司機過來接他們。

喬雅言有些不滿的嘟囔著,“不要這樣!我自己可以!”

被他這樣擁著,有些不適應,臉上滿是嬌羞,但又不想推開他,在開放的國外,雖然這些不算什麼,但是,她還是耐不住麵子。

祁邵陽隻是笑笑,什麼都沒有說,但是,也沒有理會她的拒絕。

已經有人過來接機,“祁先生!”

祁邵陽隻是點點頭,把手裏的行李交給來人,“李叔!”

喬雅言趁這個機會,從他懷裏鑽出來。

來人看到喬雅言楞了一下,才回過神來,想要打招呼,卻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一幕被祁邵陽看到,握了握喬雅言的手,介紹道,“這是李叔,我們在這裏,就是跟他一起!”

“李叔,這是雅言!”

“喬小姐好!”一直知道邵陽在讀書的時候交了一個女朋友姓喬,但是這麼多年,祁邵陽從來沒有帶女孩子來過這裏,即使他去年結婚,也沒有帶新婚妻子過來過,但是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女孩子。

“李叔……你好!”喬雅言訕訕的笑著,有些不適應在陌生人麵前的親密,祁邵陽即使在這個時候都沒有鬆開她的手。

而且,這個李叔的眼光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個男人看著她滿是探究。

不知道是自己多心還是怎的,好在他的目光很快就收回去了。

祁邵陽好像也看出了這些,解釋道,“李叔從小把我帶大,所以……”

好像他這樣看自己是理所當然似的,喬雅言也就不再多說了。

回到別墅的時候,李叔指著樓上的主臥說道,“今晚你們就住那裏,我已經收拾好了!”

主臥,一間房!my!god!喬雅言沒有想到出國之後還是這種結果,他們還要睡在一起。

可是,好痛苦啊,可不可以不要這樣,雖然這個男人不會對她做什麼,但是她卻是驚恐的不敢睡啊。

“我,可不可以……睡別的房間?”喬雅言小聲的嘟囔著。

不可以,幾乎沒有給她喘氣的機會,祁邵陽就已經否認了。這個可能宣告失敗。

在歐洲好像除了這點不好,祁邵陽別的事情都是很順著她的。

每天晚上隻是相擁而眠,緊緊的,如同藤蔓纏繞在一起,喬雅言有的時候會聽到他壓抑的粗噶,但是他從來沒有提過非分的要求。

有的時候,連喬雅言都有些意外他居然可以做的到,有的時候她也會偶爾好心想要問他一句,會不會真的忍得很難受,但是這樣的好心隻是偶爾,她隻是看著他幸災樂禍的笑著。

他都看出了她臉上的表情,有的時候也會逗她,“怎麼?想好心解救我?”

一聽到他的這種話,喬雅言瞬間悔的腸子都青了,當她沒說沒想。

祁邵陽這才放過她,“逗你呢?”刮著她的鼻子,然後擁著她睡過去。

直到有一天,發生意外,他們的關係才發生了轉折。

祁邵陽有一天帶著他去參加一個在國外久居的朋友的宴會,她本有些不情願的,好多人她都好陌生,但是,那個男人不停的威逼著她。

她才答應,但是剛剛走到宴會大廳就有一個很漂亮的優雅女人走過來,本來這沒有什麼異常,但是,她卻感覺到祁邵陽握著她的手緊了緊,緊的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側著臉看他的時候,才發現他的臉色已經沉了下來,有些驚詫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當她看著眼前的女人的時候,卻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個女人從走過來的時候就一直看著她,是不是她臉上有什麼東西。

喬雅言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臉頰,但是那個女人已經嗤笑出聲,“喬雅言,裝什麼裝,勝利了又怎樣?”周若潔滿臉鄙夷的看著她,在祁邵陽麵前裝什麼小女人,不過也是一個靠手段得到男人的女人。

“什麼勝利?我……認識你嗎?”皺著眉,思索著,但是,為什麼大腦裏沒有絲毫關於這個女人的印象,但是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夠了!“祁邵陽冷喝出聲,想不到在這裏居然會碰到周若潔,如果知道會碰到她的話,他寧願不帶喬雅言來,他們之間現在經不起絲毫的漣漪,現在的喬雅言遺忘了過去,遺忘了他,遺忘了他們之間所有不幸的種種。

這麼難得,他才有機會重來,他真的擔心,被周若潔這樣說著,雅言會想起什麼,那樣,他就會徹底失去她,說他自私也好,怎樣都好,他隻想她在身邊。

這些日子,他們之間很平靜,有的隻是平常人的簡單,但是,他卻覺得幸福,不肯鬆開手,有些溫暖觸碰一次,他願意珍藏一生。

“祁邵陽,你就那麼在乎她!”看不了祁邵陽一副那麼在乎她的表情,那麼她呢,周若潔拿十年的青春換來的隻是相看兩厭,憑什麼。

“是!我就是在乎她!”祁邵陽沒有絲毫遲疑的應道,所以,現在請你離開。

祁邵陽指著門口的方向說道,他不想見到她,原本以為已經把她的事情處理的清清楚楚了,但是不曾料想在國外還會遇到。

周若潔站在原地沒有動。

“你不走,我們走!”祁邵陽不再看她,牽起喬雅言的手就朝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