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太累,也可能是心累,斜靠著一塊岩石,抱著蟻籠,沒過一會,舒副就睡了過去。
再度睜眼的時候,舒副來到了一處迷迷茫茫的世界。
這是做夢???
舒副覺得自己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出現在他麵前的是一個看上去是一隻三歲男童大的螞蟻似得荒獸,頭上長著兩根黑色的觸角,眼神靈動,看上去智商頗高。
它直立著身子,張牙舞爪的道:“嗷嗚,臭人類,乖乖磕頭認錯,然後把本王放了,本王可是很凶猛的。”
然而聲音不出的稚嫩。
舒副一聽,二話不,一個腦瓜崩彈了過去。
在我的夢中,誰敢囂張,凶猛,我看你是奶凶吧!
長了個螞蟻的觸角,還學幼虎嚎叫。
真的是…
舒副對著剛站起來還有些暈乎的螞蟻額頭又是一個腦瓜崩。
螞蟻不是這麼叫的,應該是“吱吱吱”才對。
知錯要改,他肯定是叫錯了。
“來,我給你糾正一下發音,吱吱吱……”舒副對著眼前的螞蟻似得荒獸道。
“嗷嗚,嗷嗚,臭人類。”那荒獸睜著大大的眼睛叫著。
舒副對著螞蟻的額頭又彈了一個腦瓜崩。
“再來一次,吱吱吱……”
“嗷嗚嗷嗚就嗷嗚……”
搖搖頭,舒副不滿意對著它的額頭又是一個腦瓜崩。
“來,吱吱吱……”
時間大概過了三十分鍾左右,螞蟻蜷縮在角落:“嗷,吱吱,嗷吱吱……”
“不錯,總算是叫對了一半。”
舒副滿意的點起了頭,繼續。
“吱吱吱”
一個時後,那螞蟻似得荒獸隻感覺旋地轉,一陣恍惚。
它忘記了那凶猛的聲音該怎麼叫了。
被這個人類帶歪了。
都怪這個臭人類。
把正事都給忘記了。
螞蟻似得荒獸越想越氣,鼓著氣,張了嘴,一口咬在舒副食指上。
頓時舒副的食指被咬下了一個口子,一股嫣紅的鮮血留了出來。
這荒獸,這麼飄的嗎?
個頭不大還咬人。
而現實中,舒副抱著蟻籠的食指上也突然出現了一道傷口,鮮血還沒流出,就詭異消失。
另一邊,這一咬下,螞蟻似得荒獸就慌了起來,仿佛發生了什麼它最不希望遇到的事情。
一道神秘的紋路從它體內延伸到了舒副身上,同時在末端開始亮了起來。
在它身後出現了一個指甲蓋的虛影。
舒副感覺怪異無比,仿佛那個虛影也是他一般。
來不得細想,此刻隻感覺一股巨大的吸力從食指中傳來,連忙掙紮了起來,卻始終甩不開。
玩球,大風大浪都過來了,卻要載在這裏。
感受開始變得虛弱的身體,眼皮也開始變得沉重,像是勞累過度一般,不由的絕望起來。
這是被溫水煮青蛙了吧!
等他徹底睡著了,會不會一口一口把他吃了。
舒副並不知道,沒什麼智慧的荒獸隻可以靠馴養收服,但大多數馴服不了,一些有智慧的荒獸是能認主的。
能認主的在荒獸中被稱為蠻獸。
想要遇到機緣,巧合缺一不可。
然而認主的程度也是不一,一般的的認主需要荒獸的和人的精血融合在一分為二就可以建立神秘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