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提前兩個月的時間了。”一接通西門烈獄的電話,帝閻就立刻迫不及待的告訴了西門烈獄。
西門烈獄眉頭一擰,沉聲:“你怎麼會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提前兩個月,那個人不是還沒有與我們通信嗎?”
帝閻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聲音沙啞的回答道:“我剛剛在那個人幾前傳來的資料上,發現了一個人名,段隸冶!他也參與了販-毒,而且還是重要成員之一。”
“段隸冶?”西門烈獄點開電腦,將段隸冶的資料全部調出來:“他人現在在我們這裏,也就是,那群人以為我們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計劃,才抓了段隸冶!”
“嗯,沒錯。”帝閻把文件再次翻開,一一念給西門烈獄聽:“段隸冶,前不久加入了毒-窟,因為他的父親,段鶴鳴是重要元老,是段鶴鳴把段隸冶拉了進去,所以段隸冶才會是重要成員。”
“段鶴鳴幹這一行已經十幾年了,就是個傻子練武十幾年也能爐火純青,更何況是販毒的老骨呢?十幾年了,警察連他的一絲線索都沒有,甚至都不知道他就是段鶴鳴。”
帝閻對著電話裏的西門烈獄道,誰知道西門烈獄卻一下掛斷了電話,立馬從總裁辦公室衝了出去,來到了囚禁段隸冶的房間裏,一把捏住段隸冶的下巴。
“去把雷叫來!”著,一下子就卸了段隸冶的下巴,疼的段隸冶眼淚都出來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雷就已經到了這裏,西門烈獄一把拉過他指著段隸冶道:“去看看毒藥藏在他的哪顆牙齒上,取出來保存好,等下送去帝伊依那裏。”
“送去帝姐那?!”雷睜大了無辜的眼睛:“老大,你是在開玩笑嗎?帝姐人在洛杉磯啊!你知道洛杉磯在哪裏嗎?在美國啊!!美國!!!”
西門烈獄一臉黑的給了雷一個大大的爆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要麼你送,要麼叫江封或者楊源,反正明是一定要送到帝伊依那裏的。”
至於陳堯,就讓他自己一個人好好靜一靜吧。
雷一臉懵逼,也就是運氣不好的話,他還是要坐飛機飛那麼十幾個時去那個下雪跟下雨一樣的地方!等下去找一下江封,跟他商量一下怎麼把楊源那個子騙過去!
嗯,這樣想著,雷粗暴的撬開了段隸冶的嘴,一把鉗子在段隸冶的麵前晃悠,段隸冶驚恐的開始收縮瞳孔,身體開始劇烈的掙紮,椅子也跟著搖擺。
雷不耐煩對著段隸冶的胸口就是一拳:“我告訴你,你要是繼續動的話,等下我不心把其它的牙拔了可不能怪我哦,誰讓你腦殘要把藥藏在牙裏,牙縫裏多好,還不用拔牙。”
段隸冶被那一拳揍得疼到不行,胸腔時不時地一陣悶燥,雷吩咐旁邊的人一人按住一個肢體,另外一個人摁住段隸冶的腦袋。
於是,拔牙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