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沒有人會來,而且就算想來也來不了,忘了告訴你,剛剛我過來的時候就把陽台的門給鎖上了,現在沒有人能夠打擾到我們。”
他奸詐的笑著,那笑容在月光下像個惡獸。
不,他是惡獸都還抬舉他了,他分明就是不折不扣的禽|獸!
慕止念想不到這人這麼卑鄙,竟然早早就把後路都斷了。
那人帶著淫|亮的光芒,又色又濃,貼近慕止念,大手輕撫上了她的臉,“真美!這皮膚又嫩又滑!真是讓人愛不釋手,穀欠罷不能,想必身下更是銷|魂,怪不得能把顧亦城迷得團團轉,讓他對你念念不忘。”
慕止念忍住那股惡心,別過臉,咬牙徹齒的冷道“別碰我!既然你知道顧亦城對我念念不忘,想必也看到我是跟他一起過來,我是他的女人!你要是敢碰我,他絕對不會放過你!”
盡管慕止念一直不想再跟顧亦城扯上關係,但此刻為了自保還是不得不搬出顧亦城的名號,自稱為他的女人!
以顧亦城在錦江市的勢力,相信沒有敢不怕死的往槍口上撞,去得罪他。
隻是慕止念忽略了對於已經被下半身支配著思想的男人,他此刻隻想一逞獸穀欠,根本就沒有理智可言。
而且,此刻別的男人對於他來更是一種刺激。
試問,一個自己心心念念肖想了很久都得不到的人,卻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承歡,任由那男人隨心所欲的為所欲為。
這鮮明的對比,哪個男人受得了。
隻見那人滿臉猙獰,摟著慕止念的腰,讓她緊貼著自己,直接感受他身下的火硬,讓慕止念死了這條心。
到嘴的鴨子哪有讓它飛走的道理。
他眸中布滿輕蔑,譏笑的道:“慕止念,別再在麵前擺譜,我告訴你,就算你是顧亦城的女人那又怎樣,那也隻是他現在眾多情人中的一個,你還真當自己還是高高在上的慕大姐啊,以為顧亦城還會像當初那樣把你當成寶貝?別想了,顧亦城恨你還來不及呢,
而且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身份!你以前是高不可攀的公主,身旁隨時有人護著,每人敢碰你,但是現在,連你們慕家都跟你斷絕關係,你這個一無所有,還臭名遠播的賤女人,你以為還有誰敢要你?
就算我現在把你給上了,別人看到也隻會覺得是你恬不知恥的勾引我,所以,女人,識趣點,跟了我,做我的情人,我可以保管你這輩子衣食無憂,還是像以前那樣吃香的喝辣的。”
慕止念沒想到這已色穀欠熏心的人竟然連顧亦城都不怕。
男女的力量根本就沒有可比性,與他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她該怎麼辦?
慕止念腦海中快速的閃過各種防狼自保的招式。
據命根子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是男人的致命弱點。
如果一旦被擊中,便會讓男人瞬間痛不欲生,戰鬥力直線的下降。
慕止念知道,這是她現在唯一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