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親生的,慕止念怎麼都在慕家生活了這麼多年。
難道就真的沒有一絲的感情?
怎麼可以這麼對待慕止念?
他們竟然如此,那麼也別怪他對他們沒禮貌,不把他們當長輩看。
顧亦城眉頭緊蹙,輕歎了口氣的道:“念念,我不是要你帶走,隻是你的傷口要處理一下。”
“亦城哥哥,這傷口不礙事,不用處理,我不去,我不要離開這裏。”慕止念拚命的搖頭。
“不行!必須要處理!”
慕止念聽了這話立馬充滿了戒備,掙脫他的懷抱,要下去。
顧亦城還想再什麼,淡目光觸及她眼中的哀傷與戒備,嘴唇動了動,終究什麼都沒。
顧亦城無奈的把慕止念放在長椅子上。
慕止念馬上往旁邊挪了挪,雙手緊緊的抓住了椅子。
那充滿戒備的模樣,實在是讓顧亦城又好氣又好笑。
無奈之下,隻好妥協,“好,我不帶你去處理,你在這等著,不許動,去去喊醫生過來。”
慕止念點了又點頭。
顧亦城離開了,很快又回來了,身後跟了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慕止念腳上的傷口並不嚴重,大部分是被圍牆擦傷。
這種傷雖不重,但處理處理起來很痛。
傷口清理過程中,慕止念一直緊緊抱著顧亦城的手臂,顧亦城一言不發地任她抱著,內心卻因她逐漸收緊而紛亂如麻。
慕家二老見慕止念還是不為所動,不肯離開。
而顧亦城也對他們視若無睹,而且還把他們的話當做耳邊風,更是怒不可遏。
但難聽的話,該的都了,一時之間,有些詞窮。
再了,這裏是醫院不是慕家,他們難道還真的要動手趕人?
慕家二老隻能是氣衝衝的離他們遠點。
手術燈一直亮著,十幾個時過去了,白都已變成黑夜了。
見到護士拿了許多的血袋進去,但是對於裏麵的狀況,卻沒有一點的透露。
陳媽送了幾次吃的過來,又原封不動的拿了回去。
慕祈言進去了十幾個時,他們在外麵不吃不喝的盯著那手術燈等了十幾個時。
淩晨了,醫院的走道上安靜得不像話。
誰也沒有再發一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黑了的又亮了。
清晨的陽光灑在醫院潔白的地板上,印出幾張蒼白的臉。
一大早陳媽又送了早餐過來,見到一夜沒合眼,無比憔悴的他們,忍不住搖了搖頭。
慕祈言一時沒從手術室出來,他們的心就一直懸著。
陳媽好歹,還是沒有讓他們吃上一口。
時間過去的越久,明慕祈言就越嚴重。
陳媽在慕家特待不住了,現在慕家都沒有主人在家,她也幹脆不回了,坐在這等。
看他們有什麼需要的,她也可以跑跑腿。
又一時過去了,那上麵的燈才終於熄了。
他們連忙圍上去,手術室的門從裏麵打開,一名醫生走了出來。
“我兒子怎麼樣?”慕家二老緊緊的抓著醫生的手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