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們晚上回去休息了,也會讓劉媽或是其他的傭人來照顧她。

可以,她現在是二十四時都有人陪在身邊。

而就她剛‘流過產’的身體,不宜下地,她就連想要單獨去廁所都不行。

這可如何是好?

現在是想要讓那些人暫停行動都不行了。

醫生這邊,他們也無法商議。

想到這,何詩濘有些慌了。

事情一點一點的逃離了軌道。

越發的望著一個她未知的方向而去。

從慕止念救她開始,這軌道就偏了。

何詩濘自以為這次的流產是刺激顧家夫婦,以及顧亦城。

卻不料,反而把自己給困住了,死死的困在了裏麵。

身邊二十四時有人,使得她現在對於外界的事情,一無所知。

更是讓她也無法跟她的人聯絡。

失去了消息,失去了聯絡,那麼就從主動變成了被動的狀態。

從出謀劃策變成了坐以待斃。

而且這一斃是一擊斃命。

要是讓顧亦城和顧家夫婦知道了那些人是她派來,是她想要害慕止念以及慕止念肚子裏的孩子。

那麼,她在他們心中的形象就全部都毀了。

到時候,她從顧亦城的救命恩人變成了殺害他們兒子孫子的仇人。

徹徹底底的不可能跟顧亦城一起了

走錯一步,步步錯。

何詩濘絕對不會讓自己走到這一步。

她要想辦法快點脫離這困境。

不能讓自己處於這麼一個被動的位置。

可該如何支開這些人?

這是個問題。

慕止念日漸好轉,孩子也漸漸地穩定了下來。

慕止念因掛念慕安然,時刻想要出院。

而顧亦城雖還想讓她在醫院多待時日,以防萬一。

但見慕止念意見堅決,怕他再加阻攔會引起慕止念的懷疑,隻能是允許了下來。

不過,顧亦城有一個條件,慕止念要出院可以,但是,回到玫瑰莊園之後,必須還要跟在醫院一樣臥床休養,沒有他的允許以及陪同,不能隨意的下地。

慕止念覺得顧亦城太題大做了,她這兩,明明感覺到好多了,沒有覺得哪裏不適。

可是顧亦城卻依舊神經兮兮的,把她當做是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樣。

弄得有時候,慕止念都要懷疑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了?

還是,那一跤摔的不單單隻是她,還有顧亦城的腦子。(╯□╰)

為了回去,慕止念也唯有答應顧亦城這變態的條件了。

隻是,回到玫瑰莊園後。

慕止念跟在醫院沒什麼區別。

在醫院慕止念是一直躺在病床上,在玫瑰莊園,慕止念是一直躺在臥室的大床上。

唯一的好處就是能夠見到慕安然。

多日不見,慕安然再次見到她後,變得越發的黏人了。

慕安然雖然乖巧懂事,可同時也是個相當敏感,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估計是這些日子,他們都不在,讓慕安然驚慌。

所以,慕安然才變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