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何詩濘怎麼走也走不出他的手掌心。
何詩濘進去後,那門口就鎖上了。
即使何詩濘現在走到了門口,也還是依舊無法出去。
更別提腦袋不清醒的她,根本就找不到門口的方向。
一直都在那桌子邊上轉圈似的轉來轉去。
何詩濘越是這樣動,就越會難受。
那酒就越會起效果。
如果何詩濘從一開始就乖乖不動,待那激烈的酒勁過去後,會清醒多了。
不至於到了現在連路都看不清的地步。
那杯酒,是各種烈酒一起調製而成,那威力,那酒勁根本就無法想象。
連他這個從未醉過的人,喝了那酒都有些支撐不住。
更別提何詩濘這不勝酒力之人。
何詩濘不知道絆倒了什麼東西,猛地摔了下去,摔倒在地。
還好這地上鋪了地毯,何詩濘還不知道摔得很慘。
而這一摔,也讓何詩濘的腦袋更痛了,思緒更是混亂了,連那一絲僅存的意識都快要支撐不住了。
何詩濘企圖想要站起,可是發現自己根本就使不上任何的力氣。
何詩濘知道自己完了,這次真的完了。
腦袋越來越沉,越來越痛,意識也越發的減弱
迷迷糊糊間,聽到有腳步聲往這邊走來
不一會,自己的眼前就出現了一雙皮鞋。
何詩濘順著皮鞋望向望去,可是腦袋昏沉,視線模糊的她根本就無法看清站在自己眼前之人到底長什麼樣。
隻知道,站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個男人。
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那個開解她,那個叫‘海哥’的男人。
何詩濘迷迷糊糊的見那男人蹲了下來,下一秒她的下巴被那男人給捏住了。
何詩濘雖看不清那人臉上的表情,但是能夠感受得到來自那人眼中的那股熾熱的視線。
那視線像是掃描似的在她的身上遊走著。
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一個陌生的男人這般的打量著,是一件極度危險的事情。
何詩濘長得雖不驚豔,不是那種大美女。
但是這張臉勝在清純,長相清秀,讓人覺得舒服,有一種鄰家妹妹,想要保護的感覺。
這樣的臉,有時候比那些驚豔的美女還要誘-惑人。
再加上何詩濘善於偽裝,這些年來,把楚楚可憐這個詞演繹的淋漓盡致。
而不知道是演繹多了,還是什麼的,最後連自身的氣質都多了那股楚楚可憐勁。
清純的臉,再搭配這讓人憐愛的氣質,能不勾人?
何詩濘自身也知道這一點,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
而現在,何詩濘卻突然覺得這優勢也是她的一大劣勢。
何詩濘想要轉過頭,避開那人的視線,然而那人捏得很緊,她根本就動憚不得。
何詩濘的手不由得握緊了。
那人不知道在想什麼,一直維持著這動作許久不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越發暈沉的腦袋,讓何詩濘的心也越來越沉了。
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突然聽到那人低沉的了一句:“果然長得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