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請看!”
劉元富向後麵一個大理少卿點頭示意,那個大理少卿端著個木端上來,上麵放著把剪刀。
容玖裳在君雲溟的攙扶下,緩緩地站起來,命人將冬兒也扶起。
不過在看見那把剪刀的時候,她的眉頭微皺了下。
在人群中的無愁瞥見那把剪刀,神色也是微變,但很快卻恢複了往常。
“皇上,您看,這把剪刀的刀尖。”劉元富著伸出他那白白胖胖的手,在剪刀的刀尖的抹了抹,把食指伸到君寧麵前。
“皇上,您看微臣的手上,明顯沾有一點鏽粉。”劉元富給君寧看完後,又走過去,將沾有一星半點鏽粉的食指粗略地給眾人看了個遍。
“下官看著把剪刀的起鏽程度,應該是距離沾水的時間不久。下官想,這剪刀應該是和這件命案有關吧!那還請徐仵作過來一看究竟。”
雖然這劉元富肥胖無比,看著還不怎麼靠譜,但這辦事能力可是杠杠的!
好樣的!這實力還真不容覷啊!
徐安聽到劉元富提到自己,趕緊麻溜地從人群中擠出來,上來一望究竟。
誒喲!這一瞧,還真的如劉元富所,這件命案還真與剪刀沾邊!
“徐安,如何?”
“皇上,還記得草民之前對死者的死因分析嗎?”
“嗯,你。”
“草民之前過,死者的心窩處有道的創傷,如今看來,就是這把剪刀所致。應該是凶犯將用完這把剪刀後,用水將上麵的血跡清理掉了,也因此,剪刀的刀尖會生鏽,但因為沾水時間不長,鐵鏽也生得不多。”
“這把剪刀從哪裏搜到的?”君寧將住在北院的眾女都掃視了一邊,她們的臉上雖有其他些情緒,但無任何皸裂。
“回皇上,是大理少卿餘璞在九號廂房裏搜到的,據餘璞所言,這九號房裏還有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劉元富站出來微微彎腰作揖,如實稟報。
九號!
劉元富此語像一顆炸彈似的,一下子在人群中炸開了。
眾女紛紛將目光凝聚在蹲著的容玖裳身上。
臥槽!
容玖裳大吼一聲。
這尼瑪的!認定她是殺人凶手了嗎?
這時候,徐安還要大呼正義的名號站出來,嘴多的插一句,“草民之前還過,凶手就是個女子!如今一來,凶手極有可能是住九號房的那人!”
臥槽!
老頭你真是神邏輯!
難道老娘在你房間搜出避-孕-套一枚,外加一張落紅的床單,老娘是不是就可以安你一個強-奸的shi盆子啦!
我靠!去你大爺的神邏輯!
“誰住在九號?”君寧又將眾女掃了一遍。
“臣……”
“不會的!姐姐你是不會殺人的!姐姐!妍兒相信你是不會殺人的對不對?”還沒給容玖裳自己承認完,容巧妍就搶先一步喊道。
君寧的目光倒是像一柱柱的冰棱,毫不猶豫地砸打在容玖裳身上。“寧王妃?你覺得,妍側妃所言可信否?”
“可信!”
嗬嗬!
沒殺過人?
想想前世的她,是踩著一具具死屍活過來的!
不過,這裏的所殺之人指得是無憂!
雖然她的手上沾滿了鮮血,但她確實沒殺過無憂!
“喲!容玖裳,證據都在這裏,你還想把這殺人的罪名賴掉不成?”韓淨站出來句句咄咄逼人,那架勢,簡直是不把容玖裳扣上殺人的罪名就此不罷休了!
“還真不知道,人寬心胸隘!連一個沙彌都不放過!”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本王妃怎麼就沒看出你寬容呢?”著,往韓淨的那兩籠包瞥了一眼。
“那假如,本王妃從你的廂房內搜出件男人的衣物,鼻子靈的還聞著還有男人的味道,還有,床上的一灘未幹的水漬,是不是,本王妃就可以,你,韓淨背著王爺偷人了!給王爺扣綠帽了?”容玖裳放下捂著腹的手,身子向前挺了挺,微抬下巴,藐視著韓淨,背對豔陽。
竟讓眾人生芽出不可侵犯的感覺,覺得她,容玖裳!也是別有一番風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