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寧當即令談,君玄寂及時出示了先帝賜下來的令牌,這才讓君寧肯放容玖裳一馬,免去了牢獄之苦災。
在眾人目光之下,君玄寂又打橫抱起容玖裳出了宮,回了府。
容玖裳在一路上嘰裏咕嚕地可把苦水都倒出來,心裏暗罵君玄寂,這種人應為誅!為什麼還沒有人出來放把火來索命呢?
馬車嘎然而停,君玄寂率先起身下了車。容玖裳私下怨艾君玄寂,變態實在太沒紳士風度。
手才剛碰到車簾,正要撩起,容玖裳就聽見管家急忙慌張道,“王……王爺,屬下們無能,一批人夜襲王府,還燒了您的寢宮和書房。”
容玖裳一下就提起了精神,不自覺地伸手碰了碰自己那兩般桃花欲滴的唇瓣。
不會吧……
還真是個烏鴉嘴?
君玄寂周遭的氣場不變,管家原先隻是看見他的眸子波瀾不驚,淡然無浪,隨後卻是一絲狡黠從眼底一瞬而過,帶動來了濃濃的暗湧翻滾。
“那些人可有線索?”
“回王爺,那些人武功卻不及眾屬下,可是使暗器放白煙的功夫倒是比屬下精明得多,況且……九大夜衛時時都跟著王爺。”
君玄寂漫笑一聲,“這麼來那些人是……”
管家急急跟上話題詢問,“王爺可有意了?”
突然,管家覺得這颯颯秋風卻有一股鋪蓋地的寒意襲來,不等他趕緊打打個冷顫,君玄寂這邊適時地發了一支冷箭。
“這麼……蘇伯,你是在抱怨本王沒有給你留幾個好幫手嗎?”
陡然冷寒下來的語氣,讓人如墮冰窖。就連還在車中未下來的容玖裳都情不自禁地牙齒打抖一下。
“不不不,王爺,屬下對王爺從未有過抱怨之心,屬下對王爺的心隻衷不二,日月可鑒!”管家雙膝撲通跪下,不帶一絲猶豫。
“你又在怪本王的眼睛比不上日月這些無眼之物?”君玄寂簡直就是雞蛋裏還挑得出骨頭!繼續追問道。
魂淡!
容玖裳暗罵一聲,悄悄掀開車簾,身子湊過去。伸出手在君玄寂的腦袋後麵豎起了一根傲嬌的中指,張著口型,不做聲。
阿西吧!!!
“幫本王辦完事,自己去領罰。”
管家低頭一拜,“屬下謝王爺。”
抬首,就看見君玄寂頭上豎起一根詭異的手指。若不是管家不知道線寶寶,那他一定會用此形容。
容玖裳還在竊喜,看見管家已經起了身,趕緊把手縮進了車廂裏。
結果管家隻看見了一片月白的衣角,就充分發揮了他豐富的想象力,在腦海裏浮想翩翩。
“退下。”
君玄寂似乎有些不高興。
“是,是,王爺,屬下告退。”管家連連後退,終得不見蹤影。
又是一片靜謐,死一般地。
“架子都擺了,還在本王背後做了那麼久的動作,還真當是本王的女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嗎?”低沉暗啞的聲音伴著些許涼意,使得容玖裳還滿麵的笑意瞬間全都凝固在嘴畔。
“還是你真的想成為本王的女人?”
容玖裳聽著這話怎麼都是好像是她帶著目的才接近她的,幾乎就把她貶低到泥土裏麵。於是乎,心中對君玄寂的反感就更深了一步。
“本王話就到此,下不下來就由你,正好,你以後住這,在本王府中又省了一塊地。”君玄寂抬起腳,大步如風,一下子人就沒影了,而且還一點聲音都沒有,看得手在內府的侍衛們都無個不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