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事情證實了許立喆的猜想,林子傑那找過許立喆之後,他已經有一周沒有來過警察局,得到了吳勇的地址還有那方麵的案子資料之後他再也沒露頭。
局裏不見人,招待所那輛白色的轎車也不見了。聽別人,他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是在吳勇的老家。
具體做了什麼沒人知道,而他也回到了三點一線的生活。又做起了那些讓他看不到希望的工作,無法升職回不到家的生活。
而這他碰到了一個人,具體的應該是實習生,局裏安排過來實習的。叫王昭東,剛剛畢業幾個月,應屆畢業生歲。
王昭東看起來很靦腆,一笑會漏出來嘴裏左側的虎牙,看的可愛讓人討厭不起來。
王昭東是頭一次離開A市來的縣,對於這裏的一切都是好奇。新奇,年輕夥子的眼睛裏有星星,許立喆在碰到王昭東的時候知道了。
“前輩好。”清脆的聲音標準的敬禮。
許立喆回禮,收下了這個徒弟。是徒弟許立喆很清楚他在這裏絕對不會待的超過三個月,會被調走,然後發展新的事業。
進入重要部門工作,也可能是重案組,林子傑所在的地方也不定。而留下的始終就隻有他一個人,守在這個的三岔路口。想著他就抑製不住的想歎氣,事實上他也的確這麼做了。
王昭東愣了愣,“前輩有什麼心事嗎?”
許立喆一愣,“你怎麼知道的?”
王昭東笑了笑指了指許立喆的臉,,“前輩的臉上表達的很清楚,我們不是上過微表情的課嗎?前輩的臉色是沮喪,很顯然你在因為什麼事情煩惱。”
許立喆聽完愣了,他的表情這麼容易看透。接連的事情來兩次,他忍不住回憶起丟人的時候。
那是三年前在A市的考核,一場精心設計的綁架。是綁架其實也就是判斷警察的察言觀色,活用學校裏學過的蛛絲馬跡的斷案方式。
當時的許立喆被迫的扮演了一個人質,不過是考核的秘密任務。結果沒想到他扮演的遠遠不是一個手無寸鐵之力的普通民眾,而是一個間諜一個打入毒販窩裏的間諜。
跟他一起配戲的都是個個地方的尖銳,他們最終的任務就是找出來隊伍裏的那個間諜。利用這次的任務,那些精銳所要做的就是抓到他,而且跟對方參加考核的幾十個人一同周旋。
對麵的人任務就簡單了,簡單粗暴隻要把他抓出來就可以了。就這麼一場戲,局長用了一種方式來暗示他,一張有兩麵的紙。
黑色和白色兩麵,當著他的麵翻紙張,白色變成了黑色。又轉回白色。
測試開始了,戲劇的前奏鋪設是他被敵人綁架,要換回來他們被剛剛繳獲的一千克毒品。那是裝在女性的孕婦裝裏麵偷運過來的毒品,可上癮,是A市新興的毒品。
這種毒品不僅危害性比較大,而且容易致幻,很容易導致吸食毒品的人死亡。更是流傳在學生之間成為了他們推崇的神仙水,是喝了可以見到夢寐以求的人,無論是誰。
青春期的少年比較熱血方剛衝動,加上身邊有那麼一個人喝了神仙水見到了的例子。
他們更是無所畏懼,不害怕任何東西。神仙水就是普通的橙汁配上一點點的毒品做出來的,大多數上當的都是一些離異的家庭,或者是青春期懵懂無知喜歡上了某個人想見到她出現在麵前,好好的跟她在一起。
許立喆被這樣的故事嚇到了,被綁架的時候更是心不在焉,把他聽到的事情當成是真的了。
綁架的時候一副黑臉,在看到兩三個成群結隊的學生走進來當著他的麵若無其事的付了一遝紅鈔票的時候,他紅了眼怒吼不能做,不能那麼幹。
這一聲喊他的身份暴露了,三年前是結束的最早的一次考核,而他成為了警察曆史上的黑洞。沒有任何用處的廢柴,學校裏的文科成績狀元之名離他遠去。
那個時候就是他沒有控製好自己的情緒表情被兩方的人同時擊殺,也就是打上了紅色顏料彈,死亡任務結束。
忍不住臉上燥熱,對麵的子是個剛畢業的孩子都把他看透了。
“沒什麼。”許立喆壓下心裏的不快。
“那好吧,前輩我該做些什麼?”王昭東掃視了這個二十五平方大的地方,除了他們倆活人就是牆上掛著的衣服,盾牌警棍,還有帽子。
再不濟就是那邊的桌子上的一些資料檔案,還有白紙的執勤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