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起來沒什麼大用,許立喆在後麵都可以看的到星瞳孔裏透露出來的不信任,還有一點點——憤怒。
她生氣了,這是始料未及的。
星冷哼了一聲,,“看來我對了對嗎?”
廖文波把照片收緊了口袋裏,他不喜歡一個十五歲的女孩用這種態度對待他們。不顧星的抗拒,他用力的揉了揉她的發頂。
“真的覺得傷心了就哭出來吧,不要裝什麼大人,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大人。”
“別碰我。”星粗魯的拉扯掉廖文波的胳膊。
“大人,我才不屑做什麼大人。我隻想知道真相,別拿著忽悠孩子的那套忽悠我,沒用。”
星的態度很明顯,她就是想知道一個真相。
“叔叔不是了嗎?這件事情交給我們處理,你放心隻要我們把案子解決了,我們第一時間告訴你好不好?”
廖文波都覺得自己狗腿了,想來想去他也還是這麼一句話,安慰個人他都不知道從何起。
“叔叔已經有三個月沒來了,他什麼時候死的,是三個月前嗎?”星根本就不聽廖文波的話。
在她看來除了她想知道的,廖文波出來的話就隻是廢話,一點價值也沒有。
問倒了廖文波,星這些話就是在變相的詢問案情的進展。他真的是一個字也不能,看著星如墨的眼瞳,他覺得還是不比較好。
任由星怎麼詢問關於吳勇的事情,廖文波也是從頭到尾一個字也不了。氣的她一個人抹著眼淚就跑了,看的許立喆直冒冷汗。
後背都感覺有粘膩的感覺,她的問題都是些什麼問題他不能完全記得敘述出來,不過重要的兩點他整理了出來。
一個是吳勇的死亡原因,另外一個是為什麼他們突然出現在了孤兒院的原因。這兩個問題真的是差點讓他們兩個大男人發作,表達出來什麼別的東西。
許立喆後怕的了句,“現在的孩子都這麼可怕的嗎?”
“恐怕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就她的那個眼神,這個丫頭會不會做什麼事情都不一定吧。”
“你的是找凶手?不至於吧,她才十五歲而已。”
“不至於,你的十五歲是什麼樣子的?”廖文波挑著眉頭看了一眼許立喆。
繼續問這些朋友他們可是不敢這麼做了,隻好去找林子傑了。十五歲的許立喆怎麼樣?
他自己當然還記得,他的十五歲可過得跟孤兒院的朋友熱鬧的多。都欲戴皇冠必承其重,他是用人生經曆詮釋了這個成語。
十五歲開始他就跟著父親混跡在各式各樣的人群中了,除了不會喝酒用橙汁代替。父親真的是把經商的一切都交給了許立喆,當然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會顧慮他自己的想法。
一開始偶爾的商談酒會隻要他不上課就會聽話的參加,後來越來越頻繁的接觸,讓他厭惡了這個爾虞我詐雙重意思的世界。
人人嘴裏恭維的著違心的話,看似誇讚的話語,不過是誇讚著許立喆背後的父親。他一直都知道現在的他不過就是個一無所有的孩子,什麼地位權利跟他毫無關係。
他們眼裏看到的隻是他背後的父親,所以十五歲的時候許立喆忍無可忍的情況下選擇了自己的夢想。絕對不要去做父親所做的工作,所以他瞞著家裏人原因拚了命的學習。
最後考上了A市警察學院,這些也都是他十五歲的時候毅然決然決定的,也讓他堅持到了最後。
十五歲的孩子看似單純年幼,可是哪一個成年人可以比的過一個十五歲孩子的執拗,不碰南牆不回頭的態度,他們也是有著思想無所畏懼的魔王。
原來廖文波是明白了這個才不的嗎?許立喆心裏想著。
不過既然知道了答案,那他就沒什麼好糾結的了。
本來還想著找到了吳時達的女兒再的,現在看來因為氣跑了星,其他的孩子都是一副討厭的表情看著他們。
根本就不讓他和廖文波靠近一點點,這真的是讓許立喆覺得冤枉了,他們真的是什麼都沒做啊?
他和廖文波兩個人在院長的房間找到了林子傑,他正在翻看著什麼東西,看那個表情很凝重,應該是發現了什麼?
正當許立喆想要靠近了去看的時候,林子傑已經從那本東西裏麵拿出來了一張照片。他看完之後給了廖文波,照片的內容是一個女孩。
齊劉海下方的眉眼讓他們覺得很眼熟,突然許立喆一拍腦門子想起來了。雖然變化很大可是細微的地方眼睛的長相是一模一樣的,這不是梁藝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