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二師兄很快便離開了凡世的邊境,向著昆侖玉虛的方向急速前進著。
而那個奇怪的白衣男子卻一直尾隨於後,不言不語,卻始終以相同的距離不急不緩的跟隨著。
“師兄,那個人還在後麵呢!”
“師妹,咱們不理他,聽師兄的話,以後見著這人不管他什麼,做什麼,你都隻管不信、不要理睬就好了。”
“嗯嗯,師兄我聽你的,而且,我一看見那個人不知為何就很討厭呢!”
“娘子這話得好生絕情,叫為夫聽了好生心痛呢!”我與二師兄正在興頭上,那白衣男子突然一下子轉到了我們身前,此時昆侖玉虛就在我們前麵不遠處隱隱可現間。
“娘親,隻有成了親的人才可以稱呼女子為娘子,可是我都還沒有見過你呢,二哥哥這個世界上何其大,相似之物何其多,想必人也是這樣,你一定是認錯人了。”我很認真地提醒了一下那個不正常的白衣男子。
隻見他微笑頜首,一臉的嫵媚妖嬈,竟活脫脫的像一個有著龍陽之癖的斷袖。而且還是一個極品斷袖。
“娘子這樣目不轉睛地盯著為夫可是被為夫這英俊的容貌給迷住了嗎?”嘴角往左再一微揚,“原來一萬年不見,娘子這花癡的毛病還是沒能改的徹底啊!”
額,我連忙低頭,臉上火辣辣的溫度可真真叫我有點羞愧,盯著一個打心底裏厭煩的人犯花癡,這可真真不是我的風格。恕罪恕罪。
“南宮放,沒想到一萬年不見你還是這般的不要臉,不,你應該更喜歡聽到我,你這不要臉的功夫越發精進了吧!”二師兄向我投來幾記無奈地眼神以後,便對南宮放調侃道。
本以為隻是一個耍嘴皮子的無用之舉,沒想到竟然激發起了那白衣男子的憤怒:“淩瀟肅,我一再敬你是因這你那族皇子的身份,叫你一聲二師兄那是抬舉你,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太子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我不要臉了!”
語罷,便隻見得一道黑光閃過,直衝二師兄腦門撲去。
我這一邊本來還沉浸在二師兄那族皇子的身份中沒拔得出來,那一邊就看見了二師兄陷於危難之中。怎麼辦?平時都沒怎麼見過二師兄打架,萬一他打不贏這個怪人怎麼辦?
此時隻見二師兄嘴角含笑,特別平靜地揮了一揮衣袖,便給剛剛那道黑光給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外光,然後便隻見那道閃光以剛剛十倍的速度直奔南宮放而去了。
呼,我深深地吐了口氣,好險。
“嗬,果然不愧為冰魄上神的座下弟子,一萬年不見你這武藝又精進了不少嘛!”
“謝謝誇獎,所以你還要繼續靠武力來解決問題嗎?”二師兄也沒看一眼南宮放,隻是揮手將我拉至了他的身邊,溫柔地詢問我有沒有被嚇到。
我搖搖頭,“二師兄原來你這麼厲害啊!”
“那你以為?”
“我以為你隻會翻筋鬥。”
“你們夠了,能不能顧及一下旁邊人的感受啊!”那南宮放突然大喝一聲,嚇得我連忙止住了捂著嘴的嗬嗬笑。
“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嗎?”二師兄一臉輕視。
“對呀!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師兄嗎?”有一句話叫做那個什麼狐假虎威來著?沒錯,得正是此時的我。
“他是打不過,可是,要是加上我呢?”我的話剛完,耳中便飄來一陣虛無縹緲的女聲。隨即便隻聞得一股濃鬱的梅花香味,順帶連著身邊的溫度也好像變得凜冽起來。
“嗬嗬,我當是誰,原來是手下敗將啊!”二師兄的話剛落,便隻見從空中飄來一路寒霜雪,白皚皚的雪花中夾雜著如血一般嫣紅的寒梅,接著一雙戴著三粒鈴鐺的玉足映入眼簾,然後才是豔麗紅衣中那張白皙妖嬈的臉龐,這一張臉竟是和那位名叫南宮放的有著三分相似,隻是容貌上要更勝得一籌。
“姑姑!”隻見南宮放恭敬地衝著那紅衣女子頷首,接著走到了她的身邊。
那女子衝著二師兄微笑搖頭,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過我。
“到手下敗將,當年打敗我的,貌似也不是你哦!倪沫,原來你竟是那青丘的三公主,當年化名以沫,可真真叫我這一萬年來好找啊!”
啥?以沫?化名?
“這位美麗的大姐姐,你恐怕跟你身邊的那位大哥哥一樣認錯人了吧,我是叫倪沫,也是青丘的三公主,但是跟你口中的以沫卻是沒有絲毫關係的,恐怕是我跟那位叫以沫的大姐姐長得很像吧,所以就連我的師父也會常常叫錯呢!”我又一次很耐心地向著對麵的一男一女解釋道,“哦,忘了一句,以沫是我的師姐,據已經消失一萬多年了呢,如果你們找她有什麼事的話可以跟我和師兄的,我和師兄若是以後還能見著師姐一定會替你們轉達的。留個名字,留個地址,以後也好叫師姐去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