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拍完戲收工,任逸塵還在感謝宿主送的禮物,“謝謝葉哥送的頭盔。”
化妝師在幫宿主拆頭套,宿主目光溫柔,語氣更是寵溺的很,一直看著任逸塵的方向,“你開心就好啊...”
任逸塵係著鞋帶,還不忘了和宿主口頭上打鬧,“葉哥——”
“逸塵——”
“葉哥——”
“逸塵...”
宿主的語氣不再似剛才開玩笑般的叫喊,突然柔和了很多,而眼睛裏也有一股濃濃的不舍。
輕塵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在吸引著她,她的神誌好像不受自己控製一般飛了過去,她又重新回到了宿主的身上...
仿佛隻是眨眼間,宿主的這個“逸塵”的話音剛落,她就被吸了回去。
卸妝的時候輕塵閉著眼睛感受了一下,卻怎麼也感覺不到宿主的存在了。
這次這個任務,真是奇怪的很。
宿主剛才和任逸塵鬧的好好的,也不能到輕塵這裏就瞬間變臉,輕塵隻能順著宿主剛才的語氣繼續。
若是有機會,輕塵想當麵和這個宿主說說話,宿主應該就是向她們快穿係統許願的人,那宿主想要的是什麼,沒有人比他本人更清楚了。
輕塵上車靠著座椅假寐,一直在想如何才能找到宿主。
她想了整整一路,也都沒有想到什麼更好的辦法。
回到酒店,輕塵查看了一下那個她好久都沒有碰過的手表,手表傳來了警告,她的這個任務久久沒有結束,後麵的那一位已經快要超越她了,到時候就別說是第一名了,可能連第二這個位置她都保不住了。
宿主啊,你想幹什麼怎麼就不能直白點呢,每次提示都要提示的那麼委婉。
其實不是宿主提示的太過於委婉,而是輕塵根本就不敢往那邊去想,宿主這個看起來少年感滿滿,社會經曆又那麼豐富的大好青年,怎麼可能會栽在任逸塵的手裏?最重要的是宿主的經曆上寫著他在幾年前是交過女朋友的,至於怎麼分的手,輕塵一直想要在宿主的記憶中找尋這麼一段,卻怎麼也找不到。
今天是任逸塵的生日,明天劇組的演員們要幫任逸塵慶生,所以很多戲份都往後延了,輕塵隻要看一小點戲就好,不用著急看那麼多,有更多的時間想宿主的心思了。
都說女人的心思最難猜,其實一個心思細膩的男人的心思也不怎麼好猜,他們表現的會更加的委婉,以及用他們特有的方式去表達。
輕塵枕在枕頭上,好好的捋一捋事情的經過,先別去管什麼排名了,這個任務她隻要能拿個及格分就知足了,原本最拿手的現代任務,卻被她做成了這個樣子,要是到個不擅長的世界去了,她不還得在那兒拖到任務自動結束?
輕塵想著想著就睡著了,睡著之前還在念著宿主的名字...
夢裏,她夢到了在一個空蕩的房間內,一個男人頹廢的坐在牆角,手機被摔倒了另一邊,屏幕還亮著,上麵是一張請柬,而請柬的新郎位置上寫著的名字是“任逸塵”,新娘是一個輕塵並不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