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滅匪(1 / 3)

老話無巧不成書。

當之前看到半艘航船時,清雨的心裏已經開始產生一種莫名相識的熟悉福

進到船艙內部,環顧四周,當視線恰好挪移到風不二手中古箱上後,清雨的心思一下子撥雲見日,全然明悟過來。

這一艘古航船,的的確確是昔年那個罪大惡極的瘋子從星雲海搶奪完寶貝後駕駛逃離的那一艘,這些獨一無二的箱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難道這兩個人是那個喪心病狂瘋子的後人?”

清雨回憶著星雲海至今還高懸著的星空追殺令,排在首位且從未變動過位置的那張可惡的嘴臉,一股蓬勃的殺機不可抑製蔓延而開!

藥清最先感覺到清雨的變化,但沒想到這麼快就會翻臉,按他所想,怎麼著也該酒過三巡後再談崩掀桌子,畢竟用嗇話,這是江湖上的套路,不得不學,不得不知!

“噌唥”,清雨飛劍出鞘,劍氣細密,散如柳葉,懸浮在身前,隨時都可能竄射而出。

“姑娘,這是何故,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

風不二詫異,護住手裏的箱子,畢竟箱子裏裝的都是酒水和肉幹,這是比那些黃白珍寶還要珍貴的東西。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清雨劍指二人,以一敵二,氣勢上竟然不落下風,甚至還壓過了倆人。

片刻後,幾杯酒水下腹,二人也算弄明白了清雨為何突然發飆的緣故,原因就在這艘航船上。

“那個瘋子跑到星雲海,假借拜訪之名,本想是從星雲海得到……一種宇宙奇物,但星雲海因為考慮到種種原因,便隨之拒絕,但沒想到的是,那個瘋子竟然偷偷溜進星雲海重地,盜走奇物不,還捎帶將星雲海積攢下來的黃白珍罕統統席卷一空,這些箱子烙印有特殊印記,隻有星雲海內部弟子知曉,所以看到這口箱子第一眼,我就斷定這艘航船是昔年那個瘋子的作案飛行器!”

清雨臉色凝重,咬碎銀牙,顯然心中恨意已經不是外人所能想象到的,大有啖其肉飲其血的明顯意味。

風不二與藥清聽晚後,好算是明白過來,為何這位清雨姑娘前後態度會發生一百八十度轉折,願意還是在那個作惡多賭瘋子身上。

雖然暫時不明白星雲海究竟是一個什麼勢力,但從幽靈船事件中便可能知曉一二,作為穿梭星空百無忌禁的幽靈船背後主人,僅僅是這份名聲,就是一份大的殺傷利器。

風不二昔年所在的帝星紫薇之上,對幽靈船的認知,莫過於“不祥”二字,因為外界傳言風氏一脈最後一位幾乎成就大帝最強果位的風氏某一位先祖,晚年即是獨自駕駛幽靈船遠遁星空深處,從此再無音訊。

但這則撲朔迷離的傳言,確實為真。

足以可見,在帝星紫薇,幽靈船也有著令人聽而生畏的不祥之氣。

星雲海能造就出這麼一支威名遠揚的船隊,可見星雲海絕非是什麼一般的仙門勢力,而是那種根底深紮無法想象的龐然大物。

“清雨姑娘,星雲海究竟是什麼仙門勢力,老夫聽你講了半,愈發好奇,雖然聽過見過幽靈船,但星雲海之名卻是第一次聽,姑娘若是不肯解惑,怕是老夫會苦惱睡不著覺的!”

風不二給清雨斟了一杯晶瑩似湖泊的果釀,箱子裏不僅有滋味堪比仙釀的酒水,而且還有這種用百果釀造的果釀,滋味酸甜,果香撲鼻,風不二曾喝過幾壇,委實算難得的佳飲。

清雨道了聲謝,抿口果釀,臉色不自覺舒展許多,風不二心想,這果釀即便在星雲海,怕也是難得的飲品,一般弟子怕是沒有什麼機會喝到,這位清雨姑娘即便喝過,也不會太過。

“星雲海不是什麼仙門勢力,它是一片由無數顆精挑細選出來的命星組成的星海,在這片星海中,無論是宗門幫派,或是皇朝古國,與其他古地並無任何區別,但若是出了星海,所有的勢力個人,都會自稱星雲海中人,也就是一致對外,先前那些無惡不作的星匪,便是劫殺過許多皇朝仙門的生意,受到星雲海聯手鎮殺,所以才會對星雲海恨之入骨……”

清雨姑娘語速舒緩,臉上也露出溫馨的笑意,尤其是提及到星雲海一致對外時,更是莫名的與有榮光。

倆人好算明白星雲海究竟是什麼勢力,的直白點,就是由諸多大不一的勢力組合形成的超級聯盟,對外一致行動,對內和諧發展。

“難怪能經營一支穿梭往來宇宙之間的幽靈船隊,這就是等同於整顆紫薇帝星上所有仙門聯合組成的一尊龐然大物,要銀子有銀子,要拳頭有拳頭,基本無敵於世,除非內部坍塌,否則隻要存在一時,它便是無敵一時!”

風不二與藥清所想差不多,藥清所在後羿祠,在雁蕩山周邊千裏之地,也算是一尊龐然大物,雖平日低調,弟子外出更是與世無爭,但其他周鄰仙門是什麼心態,怕是除了臥榻之側有猛虎酣睡的恐慌,也就剩下終日憂心忡忡。

“對了,你們與那個瘋子究竟是什麼關係,這艘航船怎麼會隕落在此?”

清雨姑娘開始發問,她先前一五一十回答問題,也正是為寥待這一刻的答案。

藥清瞥眼風不二,意思很是鮮明,這個問題他可沒有什麼回答權,隻能靜靜當個吃酒聽客便是極好。

“此事來話長,老夫昔年是帝星紫薇人氏,隻不過無意之中誤入幽靈船,因為在船上發生不祥之事,所以就被拋卻在此,與姑娘口中所的瘋子並無任何瓜葛……”

風不二指了指自己空明的身軀,證明自己並沒有信口雌黃,清雨看眼風不二古怪身軀,似乎欲言又止。

“至於這艘航船,其實在當時,我從幽靈船上下來,這艘航船已經是今這般一分為二的斷裂狀態,與今委實沒有多的的區別,但……航船上確實有一人,而且傷勢極重,我看見他的整條手臂生滿了白毛,噴吐著烏光,或許是念我境界淺薄,形成不了任何的威脅,那個年輕人甚至主動讓我上船……”

風不二回憶著往日舊事,臉上是一種不清楚的複雜神色,似乎一生之中,所遇困境,都沒有在船上遇到的困難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