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回到酒店,問前台要了幾瓶伏特加,安染默默的回到了房間。
拉上窗簾,安染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咽下,酒精灼燒著她的喉嚨,讓她的眼淚瞬時便流了出來。
一杯接著一杯,濃度很高的烈酒在安染這裏竟當成了水一般,毫無滋味。
“封祁啊封祁,你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她的思緒已經開始模糊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折磨我!”
杯子裝酒已經不能滿足她了,安染索性直接拎起酒瓶,一飲而盡。
酒瓶丟的到處都是,她搖搖晃晃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哽咽著:“封祁,你看看我,我變了,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懦弱的安染了,我已經不愛你了。”
她倒在床上,濃重的眩暈感讓她睜不開眼,腦海中竟再次浮現出兩年前的場景。
她站在甲板上,海風呼嘯而過,那個她一度深愛過的男人穿著華麗的禮服,摟著另一個身著白紗的女人,好生寵溺。
“封祁,明明說過永不相見的……”她捂著臉,在床上嚎啕大哭,“可你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為什麼!”
帶著濃重的怨恨,酒精的作用已經起了效用,她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到她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多了,她揉著快要炸裂的腦袋從床上爬起來,看著一地的狼藉,呆了幾秒。
片刻後,她恨恨的錘了一下床,罵道:“安染,你怎麼這麼蠢,為了那樣一個男人喝這麼多酒,值得嗎?”
拿過手機想要看一下時間,卻看到了昨晚上莫子謙發來的訊息,告訴她自己被人拉去了夜店蹦迪,估計是回不來了。
安染搖了搖頭,吐槽了一句“夜店小王子”後,便強撐著頭痛想要起身收拾一下滿地的酒瓶。
這時,房門突然被敲響,她以為是莫子謙回來了,沒有一絲猶豫便打開了房門,結果見到的確是封祁那張陰沉的臉。
“封祁,你……”
安染話還沒說完,便被男人打橫抱起,丟到了床上,毫不猶豫的欺身壓了上去。
安染下意識的想要掙脫,卻突然反應過來縱使她把封祁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這家夥也不會放手的,與其不再抵抗,反而是冷笑道:“封大總裁,您還真是饑渴啊,一大早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封祁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眸中閃過一絲驚訝,笑著扼住她的下巴:“若是論饑渴,我可比不過你,當年不知道是誰爬上了我的床,讓我不得不和你結婚。”
聞言,安染不怒反笑:“所以,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你難道不應該離我遠遠的嗎?怎麼還這麼不要臉的貼上來,是不是你家裏的那位滿足不了你了?還是你已經厭倦她了?”
安染哈哈大笑,封祁見狀,冷笑一聲:“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讓你好好看看什麼叫饑渴。”
說完,便吻住了安染的唇,輾轉蹂躪,吸吮摩擦。
安染拚命的用拳頭在他背上敲打,可封祁卻絲毫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是更加猖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