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命他們進來,鳳翔立馬起身將位置讓出來,讓司命為水鏡切脈;千瀧則還算穩重地給蕭宇塵和夜隻行了禮。
其實也不用切什麼脈了,水鏡臉色異常蒼白,無絲毫血色,身體極度虛弱,而且正處於昏迷當中,那樣子跟歲寒峰上被吸血吸靈的毛球入侵的患者一模一樣,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司命還是給他檢查了一番。
趁這功夫,夜隻問千瀧:“千瀧姐姐,你知不知道水境內還有誰犯了跟阿鏡一樣的症狀?”
千瀧不明白夜隻為何會有此一問,難不成……這是傳染病?她搖頭答道:“暫時沒櫻”
結果夜隻聽完,臉色反而更難看了。
千瀧不解也略不爽地道:“不是傳染病,公主似乎不太高興啊?”
傻子也能聽出她的言外之意來,不過夜隻也不生氣,擱誰誤解了她的表情也都是這反應,千瀧還是看在蕭宇塵的麵子上,已經算是嘴下留情了。
蕭宇塵一揮手,便將水鏡的臥室用結界罩住了,然後才對千瀧簡單的解釋了幾句歲寒峰上發生的事情。
千瀧,心似玲瓏,簡單幾句就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全貌,也懂夜隻剛才為什麼會臉色難看了。
“你是懷疑……”千瀧也臉色不善地問夜隻:“那怪菌的母×體在院長大人身上?”
夜隻看著水鏡,眼中閃過一絲悲憫和無限的心疼,“當初以葉靈的修為都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封死變異血絲的母體,水鏡隻是上神之階,也不知他能不能扛得住。”
千瀧莫名來了句:“葉靈是誰?”
夜隻答:“地墟靈主。”
千瀧一臉恍然,“原來她真名叫葉靈啊。”隨即,她又上下打量夜隻,還哼了個意味不明的音節,“敢直呼靈主的名諱,你是太把自己當回事,還是不把靈主當回事啊?”
夜隻衝她一揚臉,答的坦然:“都櫻”
千瀧又掃了她一眼,隨後問蕭宇塵:“戰神大人,我們怎麼辦?”
蕭宇塵看向夜隻,夜隻這回卻是犯了難,她雖然能在登歲寒峰的一路上發現毛球懼普通之物的特點,但卻不知該怎麼把它們的母菌從水鏡身上逼出來。
正在此時,安排完事的洛河進來了,並語氣堅定且沉穩地道:“我知道!”
洛河一進來就直奔水鏡床邊,單手托住他的腦袋往上一推,水鏡就被他推坐起來,而洛河也一腳踏上床,在水鏡身後盤膝而坐。
夜隻直覺不妥,立馬阻止洛河的下一步動作,沉聲問道:“你不會是想把母菌引到自己身上吧?”
洛河直言,“老夫見過靈主從我姐姐身上引出母菌,並保住了我姐姐的命,這裏隻有我一個人能做到此事。”
“阿鏡不會同意的!”蕭宇塵和夜隻異口同聲地道。
洛河的語氣不容拒絕,“此事不須別人同意,我是他師父,保護他是我的責任。”
蕭宇塵也語氣堅定地道:“我和阿鏡都是師父養大的,敬師若父,都還未曾向您盡過孝,這種事怎能由師父來做,您隻需告訴徒兒方法,徒兒來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