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窒,“這個這個……”了半,也沒出下文來。
夜隻卻不依不饒道:“若不是那鳳翔為回護我漏了嘴,你們誰能知道我跟葉靈還有層八杆子打不著,連親戚都算不上的關係?更何談我仗著她身份胡作非為,這帽子扣在我頭上,大叔你不覺得虧心嗎?”
“你……”
夜隻哪能給他話的機會,繼續連珠炮似地道:“修魔怎麼了?我是謀過誰的財還是害過誰的命?的好像修魔者全是壞蛋,修靈力的就全都是好人一樣。”
“話不能這麼,道……”
“道什麼?”夜隻繼續懟他,“我隻知道理昭昭,善惡有報,卻從來沒聽聞過以靈力、魔力論人好壞的法,難不成修靈的做了壞事也是好人,修魔的做了好事也該受萬人唾棄,非要殺之滅之才能大快人心嗎?”
“這……”
夜隻微微揚頭,笑著問道:“那我就要問問諸位了,我哥拜師宴前水境遭怪菌襲擊,你們可知自己是被誰救的?才能活到今安然無樣地在這指責我。”
眾人再次議論紛紛。
司命適時站出來道:“那怪菌隻吸靈力,對魔力有所抵觸,那之所以把大家聚集在練武場,就是方便我弟弟施結界保護大家。我弟弟冥淵,三聖時期由地墟靈主啟蒙修魔,是當時第一位魔尊,歲寒峰遇難,也是他出手救下他們的。”
夜隻冷笑一聲,“我諸位,要不要弄死你們的救命恩人啊?他可是魔修,而且還是魔尊,諸位都是仙門名士,各國權貴,皆是仙之表率,國之棟梁,自然不屑與我們魔修為伍,估計更看不上這點救命的恩情吧?”
徹從人群中擠出來,對夜隻恭敬一禮,“徹代表門下多謝水境、落雲穀的相救之恩,不管是靈修還是魔修,隻要有恩於我歲寒峰,徹必感恩在心,全力相報。”
夜隻笑著:“歲寒峰與我夫家、娘家都世代交好,出手相幫本就是分內之事,徹大哥這話的就生份了。再,我若圖報,當初趁火打個劫就好了,今日要不是有心之人以修魔之事發起挑撥,這事我原是連提都不願提的。”
青鸞倒打一鈀道:“誰知道那怪菌是不是你們放的,怎麼就這麼正好你能救呢?”
夜隻剛才的一番話出口,現在已經沒有敢隨便再站隊了,都一副暫時默默看戲的樣子。
“我放的?”夜隻笑著:“青鸞郡主不是正好也能救嗎?不然今你站在這為的是哪般啊?誰正好能救就是誰放的,那郡主豈不也有嫌疑?”
“你……”
夜隻又道:“再了,若是我放的怪菌,怎麼不毒在場的這些人,專毒我夫君,而且還給你製造機會讓你上我夫君,我是有多愛你,才能這麼糟害自己也要成全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