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叔,不準說!”
“……”
黎洛本來隻是一般好奇,現在恨不得拿刀架他脖子上逼著說,難道他不知道越這樣越好奇麼?
英叔犯難,索性眼一閉,揚手朝女人後背劈去,黎洛隻覺一疼,之後便失去知覺倒在男人身上。
容言瞬間急紅了眼,緊緊將女人摟在懷裏,“英叔,你做什麼!我沒讓你把她打暈。”
英叔麵無表情地說:“這樣好,她不會再問,你也不必怕她知道。”
“可她……早晚會醒。”容言看著懷中的安靜容顏,“到時候我更加不知該如何是好?”
英叔道:“少爺喜歡這丫頭。”
這並非是疑問句,而是再明確不過的陳述——
容言像是被人狠狠戳到痛處,他滿目猩紅抬頭,“幫我叫個女人過來。”
“女人?”英叔不解,“少爺要女人做什麼?”
容言邪氣一笑,“你說我一個男人叫女人做什麼?”
經剛才一番折騰,他頭倒是不疼了,至少並沒有生理上的疼痛,現在讓他頭疼的是……她。
他了解她脾性,她肯定會揪著不放。
英叔反應過來,“少爺要多少價位的,口活一般的隻要200,好點的500,幹淨的估計100左右——”
容言嘴角抑製不住抽搐好幾下,抬頭表情有點怪怪地說:“沒想到英叔老當益壯啊,我以為你早就不行了呢?”
男人就是這樣,逮著機會就說葷段子。
英叔幸虧是天生的冰塊臉,依舊麵不改色地說:“是個男人就會有需要,再正常不過,你還沒說要多少價位的?”
容言摸了摸鼻子,“那就1000?”
幹淨點。
那種女人他以前從沒找過,就怕有病,不過這次也不是真做,就是純屬演戲,隻要讓這丫頭相信他是個壞到骨子裏的男人就行——
他清楚她的底線,極度厭惡亂來的男人。
在英叔出門離開後,容言就將懷中的人抱到床上,而他則坐在床沿看著她。
看著看著就有點不受控製俯下身想要……
他立馬直起身來,朝自己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容言,你這個畜生,你想做什麼,她可是馬上要訂婚的人!”
之後男人又在床沿旁坐了會兒,直到英叔將女人帶回來,他才起身離開——
……
翌日。
黎洛躺在床上慢慢睜開眼,隻覺後背有點疼,她直起身活動了下筋骨,看向四周。
這是……
唔,她想起來了,昨晚上她好像看見那個英叔要給容言打藥,後來她後背被人一劈就直接暈了過去。
再之後就是現在。
容言那個該死的混蛋,竟然叫英叔將她打暈,這是想活活氣死她麼?
她本來整個人懶洋洋的,一想到這事就算精神再差都能立馬熱血沸騰,她麻溜從床上起來,穿上鞋就跑出房間,大喊道:“容言,你他媽給我出來,敢做就別當縮頭烏龜,快滾出來!”
“……”
黎洛找了好幾圈,都沒發現人影,正當她放棄時,英叔突然出現在她身後,伸手拍了拍她肩膀。
她嚇得立馬轉身後退,看清來人後才稍微定了定神,“英、英叔是你啊!”
英叔沒回答她,僅是自顧自地說:“好像……膽子小了點。”
“什麼、什麼膽子小?”黎洛左右看了眼,“你是在說我麼?我怎麼會膽子小呢?”
她笑了笑,說:“剛才是沒想到你會突然出現,那是下意識的反應,很正常,我不膽小、真的不膽小——”
英叔依舊板著張臉說:“重申幾次說明你確實膽小。”
黎洛:“……”
暈,要不要這樣啊?一點麵子都不給她。
“誒,對了、你家少爺在哪?”黎洛咳嗽一聲道:“我知道昨晚上是他授意你那麼做,放心、這筆賬我會算他頭上,跟你沒關係。”
“不。”英叔說。
“不、不什麼?”黎洛一臉懵逼。
英叔道:“並非是少爺讓我那麼做,是我自作主張。”
“啊——”
黎洛有點驚訝。
但很快這種驚訝又演變成無邊無際的憤怒,她聽見他說:“少爺要辦事,你在不方便,所以我隻能那麼做。”
“……辦、辦事?”黎洛一時沒反應過來,“辦什麼事啊?”
英叔躬身道:“請跟我來。”
“唔,好。”黎洛一愣愣地跟在他身後,經過兩條走廊,最後來到一處房間前,“英叔,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