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以軒紅著眼睛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手,雙手顫抖的想要去抱夏櫻樂。
夏櫻樂忍著痛躲開了沐以軒,冷笑道:“別碰我,我嫌髒”。
“萌萌,來一下××餐廳”,夏櫻樂用都是鮮血的雙手給沐以萌打了個電話。
沐以萌趕來餐廳的時候,夏櫻樂都快要暈倒了,沐以萌一臉驚恐的扶著夏櫻樂就給醫院打電話。
“看這女的長得挺漂亮的,沒想到卻是三,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一吃瓜群眾道。
“就是,這年頭當三的還這麼囂張,真是不要臉”,另一吃瓜群眾道。
甚至還有的群眾教導自己的女兒:“以後你可不能當別人的三,還有,也不能嫁這樣的渣男,把自己的老婆都逼流產了”。
眾人難聽的話語紛紛落入段思萌的耳裏,她委屈的扯了扯沐以軒的衣袖。
現在的沐以軒一心都想著夏櫻樂的事,哪還有什麼閑心去管段思萌?
醫院病房外,沐母,沐以萌和沐以軒都在焦急的等待著。
“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醫生取下口罩。
“我們都是”,沐母焦急的道。
“你們得做好心理準備,病人已經無礙”,眾人聽到醫生的話,都鬆了一口氣,“但是孩子保不住了,孩子本身就脆弱,那麼一刀子下去,孩子就……,還有,病人傷到了子宮,有可能一輩子都不能再懷孕了”。
此話一出,沐母暈了過去。
“媽”,沐以萌和沐以軒一起喊道。
“嗬,沐以軒,這回你的目的達到了吧,你有理由和我離婚了吧”,夏櫻樂撫摸著腹,淚水流了下來,“對不起,寶寶,媽媽沒能保護好你,下次不要再找我做你媽媽了”。
這輩子她都不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了,她還能怎麼辦?
夏櫻樂起身,找出紙和筆,留下了兩封信,離開了醫院。
“哥,不好了,嫂子不見了”,沐以萌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手裏還拿著兩封信。
一封寫著媽,以萌收;一封寫著爸媽收。
沐以軒打開了寫給沐母的信:媽,以萌:當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謝謝三年來你們的照顧。媽,對不起,沒有保護好你的孫子,這輩子我不能再懷孕了,你讓他再娶一個妻子吧,就當從來沒有過我這個兒媳婦。萌萌,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顧媽,照顧好自己,在我心裏,你永遠是我的親妹妹!
——夏櫻樂留
夏櫻樂來到當初她和沐以軒結婚的酒店,從哪開始,就從哪結束吧。
夏櫻樂躺在酒店的床上,吃了一瓶安眠藥,笑了笑:“寶寶,媽媽來陪你了”。
不知過了多久,藥瓶從夏櫻樂手裏滑落,掉到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幾,沐以軒發了瘋一樣的找夏櫻樂,就差沒把法國翻個遍。
最後,他如願找到了夏櫻樂,隻不過卻是她冰冷的屍體了。
夏家也在幾後得到了夏櫻樂的死訊。
“老夏,這幾我怎麼總是心髒悶悶的,總感覺出什麼事了”,夏母坐在沙發邊看電視邊抱怨。
“能出什麼事?是你想多了”,夏父看著報紙。
忽然,電視裏開始報道一件事:“今,我們在××酒店發現一具女屍,死者服安眠藥自殺,現身份已查明,就是沐氏集團現任E的老婆,夏氏集團的大姐”。
看到新聞的夏母眼睛一黑,就沒知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