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是不太禮貌?
“我……”北冥子夜頓了頓,他確實想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家夥,可是,萬一家夥知道他就是夜王的話,那他喜歡家夥豈不是……
******雖然,他深知,他自己從來沒有微服私訪過,也沒有認識什麼夏家的庶姐,可是這家夥太能編故事了,顛倒是非黑白,假的都可以被她成真的。
“你叫北冥子夜,對不對?”弦歌的眼裏閃著流動的靈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什麼?!
她知道了?!
她怎麼會知道?!莫非她一直在演戲給他看?!
北冥子夜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莫非家夥她也是那些對他抱有什麼特別目的的女人?
“對不對?”弦歌又湊近了些,白嫩的臉蹭上了他的指尖,一股強烈的電流貫通而過。
“你怎麼知道?”北冥子夜的語氣中有一絲閃躲。
“你看。”弦歌從他身上爬下來,兩隻手各抓起一個描梅紫砂茶盞,將它們翻過來,用杯底朝著他,杯底是四個紅色的印章的繁體大字“北冥子夜”。
“不僅是茶盞上有,你的椅子上也有,所以,你就是北冥子夜,對不對?”弦歌知道,古代有些人,會習慣把自己的家具蓋上私有的印章,用來表示這個物品的所有權。
“對。”北冥子夜狠狠地鬆了一口氣:原來,家夥她是從他的私有印章上看出來的,他一直有這個蓋私印的習慣,幸好,幸好,家夥和那些女人不一樣。
“那我以後就叫你子夜,怎麼樣?”弦歌用著她那皓若星辰的大眼睛望著北冥子夜,仿佛想要看透他內心的想法。
“好,以後,你叫我子夜。”子夜的嘴角染上笑容,這是他最發自內心的笑,配上他妖孽的臉蛋,盡顯出他的絕代芳華。
好,以後,你叫我子夜。
隻有你一個人才可以叫的子夜。
隻有她一個人叫過他子夜,旁人見到他隻能恭恭敬敬地喊上一句夜王,就算是皇上和清王,他的同胞兄弟,也隻能敬畏地叫他一句皇兄。
家夥,你是最特殊的……
“你不知道,北冥子夜代表什麼嗎?”子夜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代表什麼啊?不就是你嗎?”弦歌挑了挑眉。
“對,是我。”搞清楚她根本不知道北冥子夜就是夜王以後,他心底最後剩下的一絲陰暗也被清掃幹淨。
“哦,對了。弦歌,我的名字。”
弦歌淡淡地出這番話。
“子夜弦歌?”子夜抬了抬眼眸,眼中盡是毫不掩飾的笑意。
這倒是,仿佛像生就為一體的名字。
“嗯,子夜弦歌。”好似明白了什麼,弦歌眉眼彎彎,嘴角咧開一抹笑。
可以和美男的名字組成一個詞語,這感覺,真是不賴。
弦歌正經了那麼長時間,終於又暴露了她的本性。
“那,我繼續入定啦。”弦歌站起身來,動手鋪好被她的玉足弄亂的毛毯,然後以標準的入定姿勢一本正經地開始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