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對普通的女人是有這個魅力的,可是,他忘記了,他麵前的這個隻花了一瞬息的功夫就突破地階一級,隻花了兩個時辰不到的功夫就突破地階二級的逆妖孽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嗎?
開心?!激動?!
她開心個毛?!激動個毛?!
她的初吻給了奶嘴,間接接吻居然給了這個莫名其妙才認識一的男生。
“子夜……”等弦歌好不容易停下咳嗽,準備和北冥子夜探討關於他自身的自戀問題時。
卻隻用因為劇烈咳嗽而變得柔軟又沙啞好似剛出生的溫順的綿羊一般的聲音,她櫻桃嘴微張,磨磨蹭蹭地準備好詞搓,才吐出兩個字,便被北冥子夜打斷了。
“弦歌,別話……”從馬車車窗外透過層層藍色紗綾折射進來的斜斜的陽光,為北冥子夜鍍上一層如夢似幻的橙色光暈。麵前的如沐浴聖光的妖孽少年三千長發漆黑如同潑墨一般,直瀉而下,幾縷發絲飄至俊美的臉龐上,為其平添一抹輕魅,往常總是透著精明銳利和冷酷的鳳眸如今竟是被****所霸占,逐步地侵蝕他腦海中僅存的理智。
“別話,否則,我怕,我會忍不住……”北冥子夜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就像是她聽過的著名音樂家彈奏的最完美的G調大提琴獨奏,那是最賞心悅目的最完美的旋律。
聽到他的這句話,如果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九歲孩子,那麼一定心思單純,絕對會問上一句:“什麼忍不住?”
可是,弦歌不同。
弦歌在現代死亡的時候已經二十多歲了,雖然因為她是國際第一殺手的身份沒有人敢和她做男女朋友,她也因為自己隨時行走在刀刃上,而不願意多一個感情上的累贅,所以一直沒有正式的男朋友,但是沒吃過豬肉,並不代表她沒見過豬跑啊。
在現代,她可不算是什麼純潔的孩子,常常窩在家裏看一些二級片發泄自己的情緒。
北冥子夜話的時候離她很近,微溫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墜,耳朵掀起一陣通紅。
聽到北冥子夜的話,弦歌更是臉紅,要不是需要北冥子夜帶路,她都恨不得轉身就走。
好汙,好汙,子夜美男,你簡直在摧殘祖國的花朵。
以前別人若是敢這麼調戲她,早早地就被她手刃了,或是換成關係好點的,就當是個笑話,笑過那也就過去了,可是北冥子夜的這番話得如此真誠,好像,好像……
好像,她如果再繼續話的話,他就真的能把她吃得連渣都不剩。
為了保全自己的清白,弦歌隻得點點頭,可是弦歌她忘記了,她的這句身體也就九歲,就算是北冥子夜再怎麼欲求不滿獸性大發也沒辦法對著她下手。
北冥子夜眼中的理智皆化作柔情,他微涼的手在她的秀發上摩挲著,好似在對待一件珍寶,生怕力氣大了,就會磕著碰著。
何曾幾時,也曾有過這樣的場景,弦歌的腦海中閃過零星的畫麵卻拚湊不起來完整的圖案。
——
是不是看到標題就忍不住點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