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是又憐愛又心疼。
可回想起,自己最心疼的淺淺,近乎是哭著,嗚咽著,一遍又一遍地央告、求一饒。
從“師父”,到“禦哥哥”;
從“塵風哥哥”,到“風哥哥”,一次又一次地喚著自己的名字,幾乎每個名字,都輪換著喚了一遍。
最後,為了討好自己央求放過,還奶聲甕氣地,嗚咽著喚自己“郎君”、“夫君”。
要知道,這每一個稱呼,從某隻的口中吐出,都是那般撩動人心。
尤其是最後的“夫君”二字,幾乎讓自己幾近瘋誑。
最後,某隻哭得跟貓兒一般,似沒了法子一般,斷斷續續地,氣若遊絲。
隻可惜,饒是那般,自己終是舍不得放過她,直到她真的昏了過去。
想到此,心口又是一陣陣地悸動與暖融。
原來,被人喚“夫君”是這樣的感覺……這感覺真是……
禦塵風墨眸暗了暗,又心疼地湊了上去。
“淺淺,我如今,真的是你的夫君了呢!”
“淺淺,有你在,真好!”
眸光溫柔,憐惜不已。
看著雲淺累極倦極,禦塵風也不忍弄醒。
其後又擁著懷中人兒,心翼翼地替她清洗幹淨,才將那嬌嬌車欠車欠的糯米團子擁到了山洞之鄭
隻是,過程之中,不心觸到痛處,還是不自禁地引來人兒的一陣抗議地輕哼。
眉心蹙了蹙,臉都似有些痛楚的表情。
禦塵風心口一柔,更是俯身親了親蹙起的眉心。
“淺淺,都是我不好,讓你疼了……”
“我會彌補你的!”
輕柔的吻,悉數落在眉心與眼尾,替她拂去淚漬與疼痛。
“以後,我一定加倍地溫柔待你,不再讓你這般了……好不好?”
昏睡中的某淺,好似能聽到一般,軟軟地應了一聲。
“嗯……”
跟著又沉沉地睡去。
禦塵風看著懷中睡得沉沉地貓兒,嘴角噙著地都是寵溺的笑意。
大抵禁欲之期越久,一旦開啟了某個契機,便是愈發地不可收拾,猶如打開了一個嶄新而滿是誘一惑的新世界。
尤其是男子,一旦真的嚐到了——
饒是平素再清冷禁欲,矜貴自持,到這一刻,也都是會變的。
何況,禦塵風又是初嚐個中滋味,還是那般地令人神魂顛倒,又如何能不食髓知味?
相比某隻楚楚可憐,氣息奄奄的可憐模樣,禦塵風倒是格外的春風得意,毓質風流。
隻可惜,懷中人人卻是睡得跟個豬一般,饒是禦塵風怎麼在她耳邊哄她,鬧她,她也都是昏沉不醒。
禦塵風凝視良久,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想來,真的是自己太不克製了,竟將這隻貓兒累成了這般……
如今,還想要再……
卻發現貓兒都睡過去了,全無半點反應。
一汪沉奢的墨眸深了深,又擁著懷中的人兒胡鬧了好一陣……
不過,這一次卻是十分地輕柔、克製,不敢將人而再鬧醒。
良久之後,一聲滿一足地歎息,旋即,俯首湊了上去,輕輕映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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