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沒關係的,莊頭他們都下地去了,這會莊子上沒人,不會有人發現的。”項越晟急不可耐的將李雲月壓倒在床,三下五去二就把兩人身上的衣服給除了。

他們是來度假的,如果連這種事都不能隨心,那還有什麼意思?

李雲月半推半就,嘴裏很快就發出了類似愉悅的呻吟聲

等兩人抱著孩子走出院子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個時辰之後的事了,兩人一出院子就看到滿臉通紅站在院子裏的杏春。

李雲月臉刷的一下又燒了起來,狠狠的瞪了項越晟一眼。

項越晟輕咳一聲,問道:“有什麼事?”

如果不是急事,這丫頭也不會專程等在這裏。

“二少爺,那個蔡少爺和蔡夫人過來了,正在莊頭那邊用午飯。”杏春低著頭,磕磕絆絆的道。

聞言,項越晟拍了一下額頭:“差點忘了約了蔡正君和宋權!”

項越晟把兒子交給杏春,讓她帶下去喂點米糊,自己接著李雲月就往莊頭那邊去了。

蔡正君似笑非笑的打量了兩人一眼,揶揄道:“兩位起得可真早。”

他們過來都半個時辰了,剛才杏春那丫頭攔著他們,死活不讓進主院,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用膝蓋想也知道這夫妻二人在做什麼了。

聽到這話,李雲月的臉又“噌”的燒了起來。

“你少兩句!”常思琴沒好氣的瞪了蔡正君一眼。

當初常思琴本來定下了親事,不過後來常思年發現對方跟一個歡場女子愛得死去活來,便上門警告,誰知對方不但不知悔改,還受了那女子的挑撥屢次痛斥常思琴,罵她是個妒婦。

常思年氣不過將那男人打了一頓,兩家因此結了怨,常思琴的婚自然也退了。

這時剛好蔡正君中了舉人,與蔡父一番交涉後,蔡父最終同意到常家提親。

常思琴被退過親,蔡正君又剛剛中了舉人,前途無量,常家人當然不會反對這門親事。

蔡正君是真心喜歡常思琴,常思琴能感覺到,兩人成親後感情一直很好。

項越晟仿佛沒聽出蔡正君話裏話外的調侃,臉不紅氣不喘的回道:“昨夜裏孩子鬧騰,我們亮才補覺的,自然睡得晚一些。”

蔡正君長長的“哦”了一聲,見李雲月的頭都快埋到地上去了,也就沒再繼續揶揄兩人。

宋權是在他們吃完午飯後才過來的,這次一行人相聚是因為宋父了為宋的前途而要舉家遷往盛京城,項越晟和蔡正君是為他餞行的。

宋權在莊子上和項越晟蔡正君聚了兩,兩後依依不舍的和項越晟蔡正君道了別。

“這一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看著宋權離去的背影,蔡正君惆悵的低喃道。

項越晟心頭也有些難受,他拍了拍蔡正君的肩膀道:“你參加春闈不還得去盛京城?很快就能見到宋權的,等你以後入了仕,不定還能跟宋權同朝為官的。”

人各有誌,宋權的目標就是官場,蔡父對蔡正君也是寄於厚望,項越晟不可能因為自己的喜好而去影響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