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城真的那麼美嗎?”
那個陌生的女孩心翼翼的問著。
“嗯。美也不美”
罷站起身伸個懶腰,講了那麼久得休息休息啊。
“太晚了,休息吧。故事,太長了明再講吧。”
“喂!明明什麼都還沒嗎!”
“哎,荷聲!不帶這樣的!”
“我去……”
……
“親愛的的乘客朋友們,本次列車終點鳥市到了……”
隨著廣播靜靜地回憶著,和旅人們一路走來看到了許多從沒見過的景色,原來啊,孤寂的荒野在夕陽下是那麼壯麗。默默矗立著的胡楊,千年孤獨無語言,原本的荒涼也因孤獨有了那麼些意境,朔方美。
一望無際的茫茫戈壁,陪伴著的也隻這輪落日與悠揚駝鈴。可惜,昔年的駝鈴早已消逝,這孤獨的慘音的繼承者卻是機械冰冷的汽笛。
凜冽的西風吹奏著流浪的孤獨,是誰啊,是誰留下了如此烈的酒,留下了滿瓶的孤獨?是流浪的歌者,是孤獨的浪蕩子,當然還有渾渾噩噩的我。
柔和的廣播提醒著我,西北,也並不是隻有蠻荒與狂野。
更有的是一座座拔地而起的高樓,對此沒有任何言語,因為,城市到了哪裏永遠都是不夜的浮華,不需要過多橫枝。
可有些東西到了這裏卻給了我這不一樣的感覺,沒有想象中的叢林法則,有的更多是淳樸厚實。西北人好像把城市搬到了草原,他們的熱情與好客並無一絲一毫的減少,多的隻有客人們的歡笑。
……
“鳥屎?”
“鳥市,是鳥市。”
“鳥市?哦,一定是養了許多鳥的城市對吧!”
“不是,隻是應為啊,當時的電腦和手機打不出來烏這個字,所以才叫鳥市。”
“不是吧!”
“就是這麼簡單。而且啊,現在的話,人們都叫烏市。”
“啊?”
“而且啊,西北哪的人都很熱情好客的。”
……
是啊,一切都如她所。一路上的每一處風景,每一次遭遇,每一個風俗,都是那麼準確,嚴絲合縫。
我啊,也該繼續追尋著她的腳步了。如她一般緩慢步行著她曾走過路,呼吸著她曾呼吸過得空氣,品嚐著她曾讚不絕口的吃,一切讓我覺得離她更近了。
感受著空氣中彌散著的清香,那是泥土的味道,一點點的靠近著她的殘留。
慢慢的就到了終點,大巴紮。
這是一個讓我曾好奇不已也曾讓她咬牙切齒的地方,看著,靜靜的看著。
我看不夠它的模樣。因為啊,這是她無數次過的地方,她過,就夠了。
步入,按著記憶裏的話語邁著腳步,走向一家奶茶店,淡紫色的招牌,粉紅的廣告,一切都去記憶裏話語一般。
一如記憶裏的話,店不大,十張桌子,圓的。兩個服務員,女的。
“您好,請問您有什麼需要?”
“請給我一杯紅茶。”
……
“紅茶?為什麼?那喝不到?”
“你不知道,那的紅茶喝起來特別渾厚……”
“那為什麼不喝酥油茶?”
“喝酥油茶?奶茶好吧!”
……
如她般雙手捧著一口一口的泯著,感受著滾燙的茶水粗獷地流過舌尖,渾厚,餘下的還有濃濃的茶香。
細細的嚼著盤中的饊子,油膩膩的卻散發出濃鬱的香氣,可是太膩人了,讓人本能的喝了口茶,哦,原來紅茶是為了去膩啊。原本油膩的饊子和濃厚的紅茶組合到了一起,竟然如此美味,感覺又近了些。
隨即對服務員招了招手。
可我還沒來得及話她便開了口。
“您好,哥你是不是要一杯奶茶?而且是正宗的那種?”
“嗯?怎麼你?”
“噢,不是不是,隻是因為以前……”
但她的話還沒完就被新來的客人打斷了,她也隻能作罷。
看著她忙碌的樣子,隻覺得眼前有一隻美麗的百靈在飛舞,每一次的停留宛若花前百靈的一次嬉戲,堪稱婀娜。一瞬間,就是這麼一瞬間眼前的姑娘變給了我如此的感覺。婀娜多姿妙紅顏,婆娑起舞弄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