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不必拚死抵禦,無論如何都要活著,這九霄上下千萬處地方可以藏匿,便是舍棄了魔宮也無妨,隻要有本君在的地方便是魔宮。”
“若仙界欺人太甚,用些陰毒的手段騷擾他們也是可以的。”
“想要如何全看你們自己,記住,等本君歸來。”
“遵命,吾王。”
元庚和魔劍等人對此倒是不擔心,他們更加擔心君九傾的安危。
魔界現在防禦層已經全麵搭建了起來,仙界想要輕易破開也不是能做到的,倒是君九傾獨自行動,連魔劍都不打算帶著,讓元庚等人莫名擔憂。
君九傾再三保證,自己絕對不會亂來,拿到魔靈就歸來,才勉強說服了眾人。
帝夜冥拎著帝容瑄走到了君九傾的麵前。
“什麼意思,你要帶著兒子去?”君九傾看著帝夜冥這舉動,再瞧一眼帝夜冥這表情瞬間黑了臉。
“娘親,我也要去。”帝容瑄繃著個臉定定的看著君九傾道。
“……”
“多陪陪孩子才是正事,帝司琰都找不到了,你應該不想咱們小兒子也跑了吧?”帝夜冥默默開口道。
這男人還學會威脅自己了。
君九傾頓時抬手扶額,有些無奈的歎氣說道:“算了,帶著就帶著吧。”
帝容瑄霎時露出了笑顏,父子兩人意味深長的相視一笑,倒是讓旁邊的君九傾莫名覺得,這兒子怎麼好像跟他爹更親了?
君九傾和帝夜冥兩人離開了魔界,但是卻並未直接前往荒漠,而是在離開之前再次去了一次天元宗。
這一次他們可不是隱藏身份偷摸上去的,而是……
大搖大擺的出現的。
蔣暖收到了君九傾的書信,在糾結了許久之後還是去了天元宗正門前叫板,要再見謹延一次,這若是旁人來了也就算了,也許天元宗會直接把人打走。
但是蔣暖卻是不一樣的。
她曾是神尊親自收的弟子,最後卻被逼墮魔。
這件事在天元宗上下,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如今蔣暖孤身一人出現在天元宗,要見曾經的恩師。
那看守大門的人思考了片刻,還是轉身去稟報了神尊。
果然沒多長時間,謹延就出現了。
“我還以為你不敢出現。”蔣暖抬眼看向謹延,那一身青衣銀發的男子如神砥一般降臨,卻如此刺疼她的眼。
“你還敢來天元宗,真以為本君不敢殺你嗎?”謹延看向蔣暖,眸中滿是冰冷之色。
“嗬嗬,你當然敢,你有什麼不敢的……”蔣暖倏而一笑,昔日恩師如今卻是死仇,那些話語像是湊成為了插入胸腔之中鋒利的武器,讓蔣暖有些喘不過氣來。
“師父,從我進入地牢的那一刻起,你是不是就從未想過留我性命?”
她終於是問出了這麼多天一直都想問的話。
謹延神色微動,眯眼盯著蔣暖未曾言語,可是那眼神卻已經給了蔣暖所有的答案。
“你勾結魔界餘孽在先,背叛師門在後,本君未曾一劍殺了你已是仁義。”謹延冷傲抬起下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