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向跟肖然看著這一幕,向一臉疑惑看著肖然,“不是吧,你不是……”
肖然沒有理會他,追了出去。
肖夏微哭得很難過,很難過,一開始隻是流淚,最後卻變成了大哭。
肖然把外套披在她身上,緊緊抱著她,她沒有掙紮,沒有反應,隻是大哭。
回去的時候,肖然沒有一句話,隻任她流淚。
他其實不知道覃子蕭會來,他也想不到覃子蕭會來,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不會帶微微出現,他一定不會讓她再看到他。
在宴會上,當他看到覃子蕭走近她,當他看到他與她話,當他看到他追上她,看到他給他披衣服,看到微微哭泣,他的心是抖的,身也是抖的。
他心存虧欠,但他始終無法服自己放手,如果一定要他嚐還覃子蕭一點什麼,他能做的,就是不把他哥覃子淩的過去公開,別的,他給不了,也還不了。
工作室裏,電話鈴聲一直在響,覃子蕭卻不接,他端坐在鋼琴麵前,眉頭緊蹙,閉著眼睛在飛快彈著鋼琴。
每當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就會彈個不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任誰跟他話他都不予理會。
經紀人Pee
走進來,把他的電話按了靜音,可不一會,電話又打到他那裏,Pee
不得已,上前跟他話,“Le,要不,你就接一下。”
覃子蕭忽地停下來,琴音嘎然而止,他終於睜開雙眼,卻不話。
Pee
把電話遞到他跟前,他伸手接過。
電話那邊,覃子淩憤怒至極,狠狠罵他,“覃子蕭,你到底什麼意思,你知不知道他手上的百分之八的股權對我們多重要。”
覃子蕭冷冷打斷:“結束吧,你鬥不過他的。”
“覃子蕭,你別忘了,旗順也有你的一份子。”
“我倒是希望跟我沒關係,等我回去,我就把股權轉給你。”
“覃子蕭。”
他直接掛了電話,然後把手機往後一遞,繼續閉著眼睛彈鋼琴。
Pee
一臉心疼,卻也無奈。
這時,一個助理跑進來,聲跟Pee
耳語,“剛剛收拾衣服的時候,項鏈掉了。”
Pee
一聽,立馬急了,“你怎麼搞的,你不知道那條項鏈對他有多重要嗎?還不趕緊去找。”
助理趕緊把項鏈拿出來,:“找到了,可是,項鏈斷了。”
琴聲再次嘎然而止,Pee
的那一聲你變得格外清晰刺耳。
覃子蕭衝上去,抓過助理手中的項鏈,雙眼通紅。
Pee
焦急安慰,“Le,你別急,可以修好的。”
覃子蕭後退兩步坐回椅子上,眼淚隨之落下,他凝望著那條項鏈,低低開口:“修不好了。”
再也修不好了。
就像他們的感情,再也回不去了,即使他每把這條項鏈放在胸前的口袋裏,最貼近自己心髒的地方,可是,他最後還是讓它斷了。
他今想把外套給她披上,連同這條項鏈一起給她,可是,她拒絕了。
他們再也回不去,他知道,隻是一直執著著,不肯放了自己而已。